海天盛筵樓那個特殊的包廂裏,環坐著六個人,小雪,莎安娜,詹妮,楚勝男,蘭馨兒,丁鼎。
丁鼎坐在了主位上,眾位美女環繞著,怎麼看都有點群芳宴的味道。
丁鼎端起杯子,對著詹妮道:“今天我是向各位賠罪的,首先我要向詹妮賠罪。因為我的失憶,讓紀昊那個小人誘騙,砸爛了海天盛筵樓,毀了海天盛筵樓的名聲,更毀了詹妮的心血。我自罰一杯。”
詹妮見丁鼎仰頭把酒喝幹,也毫不猶豫地陪了一杯酒。
等喝幹了酒,詹妮道:“其實是丁哥言重了。這個海天盛筵樓能有今天完全是丁哥的功勞,沒有丁哥也沒有我詹妮的今天,沒有見過毀了自己東西的,還要道歉,更何況丁哥當時是受人蒙蔽。”
丁鼎再次端起酒杯,向楚勝男道:“那天對楚大局長出言不遜,真是對不起。”
楚勝男美目一橫:“知道就好,要不是看在蘭馨兒的份上,早就把你拷起來,告你襲警了。”
蘭馨兒皓齒輕啟:“你可別拿我當擋箭牌,你舍得把丁鼎銬起來嗎?是誰當初跟我說你不追丁哥,我就追了。”
楚勝男臉上一紅,伸手就去咯吱蘭馨兒:“好啊,你個死丫頭,我那是跟你開玩笑,你現在在這麼多人麵前揭我的短。”
蘭馨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眾人也是笑得前仰後合。
笑過之後,小雪開口道:“是啊,丁哥,你說那樣的話就見外了。這裏在座的,哪一個沒有受過你的恩惠。”
“恩惠?我可沒有啊。”楚勝男將恩惠兩個字重重地重複了一遍,然後賊賊得笑了起來。
這有些話要是不笑,不著重強調倒沒什麼,這一著重強調,效果就不一樣了。
詹妮等人開始吃吃地笑了起來。
“沒有嗎?我怎麼聽說曾經有人要丁鼎假扮自己的男友,還在家裏留宿了一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晚上,發生點什麼事難免會有人會充滿遐想。”蘭馨兒吃吃地笑著道。
“好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確實有這麼回事,但是這種事確實也說不清到底中間有沒有發生什麼故事,楚勝男這一下子就被擊中了要害,不由得臉紅著去掐蘭馨兒。
小雪已經畢業了,也不是個小女孩了,她們這麼一鬧,當然知道她們指的恩惠是什麼了?小雪尷尬地道:“我說的恩惠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啊?”詹妮看著小雪一臉嬌羞的樣子,故意逗她。
小雪臉色緋紅地道:“詹妮姐,你真壞。”
“真乖,懂得叫詹妮姐了,什麼都要講個先來後到,好吧,就衝著這句話,以後要是丁哥欺負你,我來罩著你。”
“撲哧”一聲,丁鼎差點把口中的酒噴了出來,這,這口氣怎麼像後宮的嬪妃關照後來的妃子。
眾人一聽,也是抿著嘴偷著樂。
就在眾人說笑間,電視上播出了一條新聞,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今天下午,在小名山附近發生了幾起連環命案。
幾名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其中有一位是京州本地的豪門子弟,名叫紀昊。另外有幾人的身份初步涉嫌為殺手組織成員。根據現場搏鬥的痕跡和死者身上的傷痕,初步懷疑是紀昊為殺手組織成員所殺,因為紀昊身上的致命傷就是刀傷。而那把刀就是這個殺手組織的成員所有。隻是其中的原因還在調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