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動作飛快,宛如一條飛蛇,一點都看不出上了年紀,反倒比這些身強體壯的保安動作還要快。
保安的拳頭還沒打到他的身上,已經先行挨了他的一個拳頭。那看似枯瘦的拳頭卻仿佛有千斤之力,一下子將這些保安打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因為這位老者的出手,場上的形勢立即發生了改變,原本已經取得壓倒性態勢的保安,忽然間如同潮水一般潰敗下來。
經理知道再不出手就晚了。
雙腳輕輕一點,人已經如同離弦之箭攻向了老者。
這些保安先前都沒有見過經理出手或者說根本輪不到經理出手,此刻看到經理出手,都吃了一驚,經理原來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經理的拳頭剛猛淩厲,虎虎生風,老者的拳頭如同綿綿流水,隻是非常奇怪的是,經理的拳頭竟然總是打不到對方,有好幾次,明顯已經觸碰到了對方。
可是卻被老者輕描淡寫地化解了。
拆了十幾招過後,老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賣出了一個破綻,引得經理大舉進攻。
等到經理覺得不對的時候,他突然出招,牽製住經理的拳頭。
經理登時感覺如同被一雙鐵鉗鉗製住一般,動彈不得。怎麼可能?他那一拳少說也有數百斤之力,竟然如此輕易被製住?
經理飛起一腳,想要逼退老者,以便雙手能夠擺脫對方的束縛,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眼看就要踢到老者,老者卻以一個最意想不到的姿勢滑向旁邊,然後雙手用力一夾,隻聽得經理一聲慘叫,雙手竟然被硬生生夾斷。
就如同一把鋼鉗一般,不但經理的神色大變,就連那些保安的神色也變得惶恐異常。他們戰鬥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般強悍的對手。
“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林少得意地獰笑著:“快,快點求饒,也許本少爺高興的話,會放你一馬。”
“算了,林少。你的麵子也找回來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老爺經常說,窮寇莫追。”把經理打殘之後,阿忠收手對林少說道。
“不能就這麼算了。要是不把海天盛筵樓砸了,難解我心頭之恨。兄弟們,給我砸。”林少一向都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今天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不這麼做,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阿忠歎了口氣,然後站到了一旁。
林少手下的那些人先前被修理得很慘,就等著這句話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工具,衝向了海天盛筵樓。
“嗖嗖嗖。”有東西破空而出的聲音,林少手下的那些人突然發出了一陣陣慘叫。
血從那些人的指尖流出,不是被戳中眼睛,就是被紮中了腦門,更有手上被紮了一根牙簽,活像個烤串。
牙簽?啊忠看著那些致命的東西,竟然隻是一根根牙簽。能把牙簽作為暗器,將人傷得那麼重,阿忠的心裏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的功夫遠在自己之上。
“走,快走。”啊忠一臉的凝重,對著身後的林少道。
林少不滿地嗬斥道:“啊忠,你的功夫那麼好,怕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