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越是超乎常人的體質,越容易引起不穩定的因素。
驍勇就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出現了問題。
丁鼎再次將內力輸入驍勇的體內,壓製住狂亂的氣息。
驍勇感動地道:“好吧,如果我不死,我一定悉心教導你撕裂空間之法,隻是你能不能學得會,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我想學你的超能力不假,但是我更不想讓我的神醫之名掃地。要麼不救,既然出手,就一定要救活。”丁鼎的內力源源不斷地送入驍勇的體內。
半個時辰之後,驍勇漸漸穩定了下來,丁鼎則是臉色煞白,剛才為了救驍勇,自己耗費了不少的內力。
“好了,你的性命無憂了。”丁鼎雙手一揮,銀針爭先恐後地飛離了驍勇,然後靜靜地躺在了針盒之中。
“大恩不言謝。十日之後,我一定會教授先生撕裂空間之法。”驍勇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道。
丁鼎回到家的時候,夜已深沉,除了孤獨的路燈,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
這幾天月色分外明亮,丁鼎發現桌上的那些首飾金器的金色光芒更加耀眼了,那種感覺如同一株植物,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天天地成長。
丁鼎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為了證明書上的結論,也對這些首飾金器放任不管,甚至還給它們提供更加便捷地吸收月色的機會。
這一天經曆了不少事,丁鼎一躺下,便睡著了。在迷迷糊糊之間,丁鼎又夢到了昭德皇後,在那座空大,卻又孤寂的皇宮裏,昭德皇後臉上愁雲密布,幽怨地看著自己,似乎要向自己傾訴著什麼,可是又什麼都聽不見了。
突然之間,昭德皇後不見了,代替的是丹妮,丹妮正渾身鮮血得躺在那裏,向自己求救,丁鼎叫了一聲,醒轉過來,背後已是嚇得一身冷汗。
他撥打了丹妮的手機,手機那頭,丹妮睡意正濃,妮妮喃喃地應著。
丁鼎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把你給吵醒了。”
電話那頭的丹妮聽出了是丁鼎的聲音,一下子睡意全無,翻身坐了起來:“沒關係,沒關係。”
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丹妮不僅沒有半點責怪丁鼎的意思,反而很興奮。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丁鼎聽到了電話那頭的丹妮傳來了一陣尖叫聲,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丁鼎試圖再打電話過去,卻再也無法打通。丁鼎撥打田姐的電話,田姐的電話也一直關機。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丁鼎的心頭。
丁鼎立即翻身下床,飛也似的趕往丹妮的住處。
別墅門口,幾個保鏢橫七豎八地躺在了血泊之中,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隻是從種種跡象來看,幾乎是壓倒性的差距。
丁鼎飛奔上樓,田姐也倒在了血泊中,生死未卜。
德叔,為什麼沒有看見德叔?
丁鼎也顧不上想那麼多,開啟透是眼,挨個兒房間看去,他看到了房間之中,有個粗壯的身形,正在撕扯著丹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