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會讓他們知道。”丁鼎的神情陰森得恐怖。
“你,你想要幹什麼?我已經付出代價了。”冷血還在求饒。在看著別人死去的時候,他是冷血的,現在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竟然軟弱得像個孬種。
其實,大多數人都是怕死的。殘酷和冷血從來都是用來對待別人的。
丁鼎抬腳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踩了下去。這位死神之罰的金牌殺手身上的肋骨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鮮血如同噴泉般噴灑而出。
鮮血濺到了丁鼎的身上和臉上,丁鼎隻覺得渾身一熱,一股真氣直往上竄,眼神之中的殺氣更重了。
他提起拳頭,往下暴擊而去。那重拳之下的冷血腦袋都被砸扁了,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見到這些鮮血,丁鼎似乎更加興奮了,他的拳頭不斷地落下,冷血這個沙包幾乎被打扁了。
“大哥哥,你怎麼啦?”丹妮躲在一旁,看著這血腥暴力的一幕,不由得傻眼了。丁鼎在自己的眼裏一向溫和仁慈,怎麼今天竟然如此暴力,好像受到什麼刺激,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癲狂。
聽到了丹妮的呼喚,丁鼎停住了手。丁鼎看著眼前的一切,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幹的。
自己到底怎麼啦?為什麼剛才被冷血的血液濺到以及看到血腥場麵的時候,自己的內心竟然有股殺氣在湧動,一直抑製不住的殺氣讓自己變得異常亢奮,心裏有種恨不得殺光所有一切的衝動。
自己從來不會這樣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看著躲在一旁嚇得花容失色的丹妮,丁鼎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剛才讓你受驚了。”
“剛才大哥哥的樣子確實有點猙獰,不過我知道大哥哥是為了我好。”丹妮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般,雖然已經脫離險境,但是內心深處仍然帶著一絲惶恐。
丹妮從小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孩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受過這樣的委屈,受驚是很正常的。
“德叔,你怎麼啦?別嚇我呀。”丹妮看到了一旁的德叔,眼淚一下子留了出來。從很小的時候,德叔就呆在丹妮的身邊,照顧她、教導她、保護她,可以說德叔和丹妮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和父親呆在一起的時間還要多,所以丹妮和德叔的感情很深。
“別急,讓我看看。”丁鼎俯下身子,探出了手,搭在了德叔的脈搏之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丁鼎的眉頭越皺越緊。
看著丁鼎的樣子,丹妮越來越焦急,隻是丁鼎沒有啃聲,她又不敢打擾,隻是在一旁焦急地踱來踱去。
丁鼎站起身來,眉頭依然緊皺,眼神望著前方,仿佛在思索著什麼?嘴裏卻是喃喃地道:“真是奇怪了?”
“德叔到底怎麼了?”丹妮焦急地問道。
“德叔隻是暫時昏迷了過去,等我施針以後,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我隻是覺得奇怪,到底德叔是因為重傷而昏迷,還是因為中毒而昏迷?”
“德叔怎麼會中毒?”丹妮難以置信地問道。德叔做事謹慎,要想對德叔下毒恐怕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