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出手相助,又如此誠心邀請,丁鼎當然也不好駁了人家的麵子。
“在下趙君豪,敢問公子高姓大名?”那人向丁鼎行李道。
“在下丁成。”突然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年代,丁鼎覺得還是有必要先隱去自己的名諱。現在是哪一個年代,國君是誰?朝廷政局如何?這些事情他一無所知,必須要先弄清楚,對人對事自然要多個心眼。
趙君豪向丁鼎敬了一杯酒道:“我平生最愛結交英雄好漢。剛才看兄弟身手不凡,膽識過人,所以有意結識,希望兄弟不會嫌棄。”
丁鼎端起酒杯道:“承蒙兄弟看得起,從今以後,我丁成願與趙君肝膽相照,榮辱與共。”
“好,很好。”趙君豪高興地端起碗來和丁鼎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丁鼎故意裝出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兄弟我是異地他鄉之人,能否請教一下,現今的天子是何人?”
趙君豪的碗停在了半空之中,然後四下裏瞧瞧,之後才附在丁鼎的耳朵旁道:“您有所不知,先皇駕崩已經一年有餘,可是如今的皇位還空缺著,由大皇子代為攝政。”
丁鼎皺了皺眉頭,當年先皇病危,大皇子逼宮,朝局上下亂成一片。為了鞏固帝位,大皇子大力清繳忠於先皇的舊部,一時間風聲鶴唳,屍橫遍野。
丁鼎正是在這樣大屠殺的背景下,死裏逃生,活到了今天。
可是命運弄人,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卻又把自己送回到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那大皇子為何不登基?”丁鼎好奇地問。大皇子大權在握,朝堂之上支持的人也那麼多,沒有理由不自己做皇帝啊。
“沒有傳國玉璽,這登基就名不正言不順,這一年多來,大皇子一直在尋找傳國玉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下落。”那人低聲地附在丁鼎的耳朵旁道。這些話是朝堂禁言,要是被人聽了去,白白惹下禍根。
丁鼎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這是大周開國以來定下的規矩,沒有傳國玉璽就不能登基。
兩人這邊對飲,那邊掌櫃的已經幫著丁鼎和丹妮辦完了所有的入住手續,並讓小二將房間收拾好。
古代的客棧自然比不上現代的奢華。但是畢竟是上等房,房中的布置也是相當精致,清一色的木雕桌椅,那成色那木材如果存放到今,絕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還有各種的古玩字畫陳列在房中,更是增添了客房中的風雅。
丹妮這邊一弄好房間。丁鼎就借故離開了。
“這人是誰呀,怎麼對我們這麼好?”丹妮問丁鼎道。
“好?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覺得此人並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剛才和他一番交談,我覺得他和我之間並沒有掏心掏肺,很多話故意藏著掖著。”丁鼎搖了搖頭道。
安頓好了客棧,休息了一陣,用過晚飯天色就暗了下來。
天色一暗,外麵就更加熱鬧了。七巧節的晚上,到處張燈結彩,如同白晝。更重要的是,到了晚上,更有拋繡球等等重大活動,引得萬人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