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恒王爺兒子狂妄地笑道:“你這個窮小子,隻是運氣好罷了,不用說你這個破統領,就算是大殿下,見了我爹還得行禮呢?”
丁鼎朝遠處瞥了一眼,那人還在,於是朗聲道:“你休要猖狂,他日大殿下登基了,你爹還得三跪九叩呢?”
“呸,不可能,要是沒有我爹,大殿下能登得了基。我爹說了,要不是看在先皇的份上,他早就自己當皇帝去了。”碩恒王爺兒子狂傲地道。
丁鼎聽到這話,打心裏都要笑出聲了。自己繞來繞去等的不就是這句話嗎?
碩恒王爺兒子的那些手下聽到碩恒王爺兒子的話,臉上都綠了。這個坑爹的家夥,腦袋是不是殘了。沒錯,那些話是碩恒王爺說的,可是那是那天酒後的話,心裏憋屈至極的話,那些話隻能在家裏說說就算了,怎麼能在公眾場合說呢?
碩恒王爺兒子身邊的那位幹咳了一聲道:“爺,這話不好在外麵說吧。”
“有什麼關係,他在我眼裏已經是死人一個了。”碩恒王爺兒子已經不準備饒恕丁鼎了,用他的話說,給的時間點已經過了。
“我就是拚了這條命,我也要殺了你這個亂臣賊子,大殿下,永別了。”丁鼎故意大喝一聲,握緊拳頭朝著碩恒王爺兒子衝去。
“砰”地一聲,碩恒王爺兒子身邊一位光頭,擋在了碩恒王爺兒子的前麵,一對拳頭相互撞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丁鼎體內氣血翻滾,要是全盛時期,這一拳早就把對方幹掉了,可是現在卻被對方傷得快要吐血了。
那個光頭也被丁鼎傷得不輕,他一向以自己的鐵拳自負,所以才會選擇和丁鼎硬碰硬,可是沒有想到丁鼎的拳頭竟然這麼硬。可是他不知道,要是丁鼎此刻在全盛期,他的拳頭一定會廢了。
碩恒手下的一位不男不女的家夥陰沉著臉,揮動著鐵拳,朝自己襲來。
“哇靠,你們這些家夥能不能講點江湖道義啊。竟然來車輪戰。”丁鼎一邊避開那家夥的鐵扇,一邊酸溜溜地譏笑道。
那揮動鐵扇的家夥哪裏管丁鼎那麼多,手中鐵扇像他手臂的一部分,上下翻飛自如,如同蝴蝶一般,隻是這是一隻帶刺的蝴蝶,那扇柄上都帶著尖刀,被割到都會血流如注,那刀尖之上割過無數人的喉嚨。
鐵扇帶著聲音上下翻飛,丁鼎盡全力阻隔,然而氣力卻是越來越不濟,身形也是越來越慢。
“都給我上啊,你們當是看熱鬧呢?”碩恒王爺兒子看到鐵扇急攻不下,惱火的指責旁邊的幾位高手。
應付鐵扇,丁鼎都已經越來越吃力,那幾位高手同時進攻,丁鼎的形勢越來越嚴峻。
撲哧一聲,那鐵扇終於割到了丁鼎的手臂。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一招得手,旁邊的幾位高手不甘示弱,紛紛出掌緊逼。
砰地一聲,丁鼎的胸前硬生生中了一掌。一大口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丁鼎的口中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