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尷尬了,兩頭都是惹不起的主。他也真沒有想到這小小的泰寧城竟然來了一位王爺。
他收起了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客氣地問道:“請問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剛才許爺說在這裏起了口角,不知道所謂何事,所以本縣特帶人前來看看。”
丁鼎哈哈一笑:“縣太爺客氣了。我家的玲瓏剛才不是自報家門了嗎?鄙人姓王,乃常州人氏。平日裏喜歡雲遊四海,今日到得貴處,聽聞醉香樓菜肴不錯,特來品嚐一番,可是沒有想到這位許爺非得要這間包房,所以有點爭執而已。”
“什麼,什麼?你姓王?”縣太爺對於別的話沒有聽得太清楚,但是這句話,他總算聽清楚了。
嗯,丁鼎點了點頭。
縣太爺一把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臉有慍色地盯著丁鼎:“你們不是在戲耍本縣吧。王爺?王府,媽的老子還差點被你們繞進去了。”
丁鼎笑道:“他們沒說錯呀,我姓王,他們自然稱我為‘王爺’。而我們的府邸自然也就是王府了嗎?”
縣太爺這回總算聽明白了:“好個王爺,王府。害得老子以為真是什麼王爺。來人啊,把這幾個鬧事的家夥給我綁起來。”
縣太爺也是個前倨後恭的家夥,一聽說丁鼎不是王爺,馬上變了臉。
丁鼎忙出聲阻止道:“等等,我的縣太爺,我們好端端地在這裏吃飯,不知道犯了什麼罪,你要抓我。”
“真是個刁民,你衝撞了許爺,你還有理了。”了解丁鼎隻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之後,縣太爺的腰板就又硬了起來。
丁鼎冷冷一笑:“當然有理了,理自在公道人心。凡事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這位置我們早就訂了,可是許壩道偏偏要搶這個位置。搶奪不成,還出手傷人。你說這裏麵到底是誰有道理,誰沒有道理。”
縣太爺冷哼一聲:“好個伶牙俐齒的家夥,明明這位置是許爺的,你們不但不讓位,還出手傷人,現在反而顛倒黑白,反咬一口。”
“顛倒黑白,這個詞你也敢說出來,你眼下的行徑卻不是顛倒黑白,是什麼?”
丁鼎的厲聲言辭,讓縣太爺很不爽:“廢話少說,給我全部抓起來。”
縣太爺一聲令下,手下幾個衙役一擁而上。衙役這邊一動手,許壩道的手下也一起動起了手。
丁鼎猛喝一聲,如同一隻猛虎一般,衝向幾個衙役和許壩道的手下。
丁鼎是什麼水平,這些人又是什麼水平,這些渣渣般的家夥,在丁鼎手上沒走過十招,就被丁鼎打得七零八落。許壩道看得暴跳如雷,原本以為是自己幾個手下不中用,請來幫手,沒想到這丁鼎竟然如此勇猛。
操刀。許壩道發狠地命令道。看來徒手空拳,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十幾把明晃晃的刀朝著丁鼎砍去。丁鼎赤手空拳,騰挪閃躲間撂倒了幾個人,丁鼎對付這些人還不是跟玩似的。
許壩道見場上的形勢對他十分不利,不由得大怒,從他身旁的一名護衛中抽出一把羽箭,搭弓朝丁鼎身旁的丹妮射去。丁鼎是高手,但是丹妮卻未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