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微微一笑:“我隻是說跟你們走,可是沒讓你們用鎖鏈,你們不要自討沒趣啊。”
這一夥官差平日裏都隻有耀武揚威,欺負別人的份,哪裏還會被人欺負。可是偏偏被剛才一幕所震住,麵對著這兩個人屁都不敢放,隻好乖乖地跟在他們的後麵,那感覺就像兩人的跟班似的。這幅場景甚是詭異,可是偏偏這少年還十分無奈。
薊縣府衙,丁鼎和苻堅兩人站在了堂上。堂中央端坐著薊縣縣令,也正是那個少年的老爹。
薊縣縣令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見了本官還不下跪。”
“跪,他都不跪,我為何要跪?”丁鼎指了指那少年道。
薊縣縣令一拍驚堂木:“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在這大堂之上,你還敢如此刁鑽,來人啊,給我押入大牢。”
丁鼎冷冷一笑:“難怪趙伯父會被不分青紅皂白地被關押起來,原來你竟然是如此昏庸的官員,也難怪你兒子會如此地囂張。”
薊縣縣令冷冷一笑:“好個伶牙俐齒的家夥,就算如此,那又能怎麼樣?你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上,我想要怎樣就怎樣。”
“你有權保持沉默,不過你所說的將成為呈堂證供。”丁鼎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手機道。
薊縣縣令的眼睛一定是很多星星,這小子在說什麼呢?他憤怒地咆哮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
那幾個衙役這才反應過來,凶神惡煞地衝了過去。
先前幾個拘押丁鼎和苻堅的衙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之前他們受過教訓,所以直到他們的厲害,所以他們不忍直視這一慘狀。
“砰,砰,砰”那幾個剛才還如狼似虎的衙役登時被擊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柱子上,發出了一浪高似一浪地殺豬般嚎叫聲。
薊縣縣令一定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他娘的,你公然毆打衙役,你就不怕我治你個叛逆之罪嗎?”
丁鼎淡定地揮了揮手:“不著急治我的罪,我有個故事要說給你聽。”
然後還沒等薊縣縣令發話,丁鼎就兀自說了開來:“前一些時日,有一位姓趙的客人來到了薊縣,開了一家水泥店,冀州守將忠武將軍看這家店生意如此火爆,就帶了一隊人馬,以征用之名強行將該店的水泥強行扣押。但是這批水泥並沒有拿去修築工事,而是到了他侄子手中,然後拿去販賣。那位姓趙的傷人將此事告到了衙門,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搞錯了方向,他們竟然是同一家人。於是不但沒有告成,自己反而被打進了監牢。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一派胡言。”薊縣縣令一拍驚堂木道。
丁鼎冷笑道:“看你這個老頭還沒你兒子有膽量,你兒子都承認了,你還不敢認嗎?”
薊縣縣令雖然隱隱覺得有點不安,但是他還真的不知道丁鼎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丁鼎拿出手機,將方才與他兒子的對話進行了回放。
薊縣縣令好奇得看著丁鼎手中的玩意。這玩意真新鮮竟然能放出聲音來。可是聽著聽著,他就沒有空好奇了,因為裏麵竟然出現了他兒子的聲音,聽得臉色煞白,他心裏在暗罵,都是自己把兒子寵壞了,這個愣小子竟然什麼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