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涵為寶怡找來了張大夫,張大夫經過檢查後開好了方子,有內服的,有外敷的,寶怡暫且在韻然房間休養。
“寶怡哥,你感覺怎麼樣了?”韻然給寶怡額上放了塊兒濕布,緩緩問道。
“感覺好多了,不用擔心!”寶怡張著嘴應道。
正準備煮粥的燕涵,突然發現了婉兒掉在地上的藥包,燕涵十分疑惑的撿了起來,她並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於是湊到鼻子邊聞了聞,燕涵聞到了紙包邊上縈繞的香味,順帶夾雜著一股暗暗的苦味兒,燕涵皺了皺眉,打開了紙包。
“難道是毒藥?”燕涵伸手點了一點兒放到鼻邊聞了聞,心想道。
燕涵暫時放到了身上,準備為寶怡他們做飯。
燕涵做好之後便讓韻然照顧著寶怡,她一人去找張大夫了。
“寶怡哥,喝粥了!”韻然端來粥,扶起寶怡。
“姐姐她出去了,我來喂你喝!”韻然舀了滿滿一勺粥喂到了寶怡嘴邊。
“真好喝,味道不錯!”寶怡喝完舔了舔嘴唇。
“今晚我來做,我做的味道也很好!”
“好啊!”
寶怡剛說完“好啊”兩個字,韻然突然在他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並說道:“那這個味道怎麼樣?”
“……”寶怡頓了頓。
“也很不錯!”寶怡結巴道。
“來,喝粥!”韻然翹起嘴角滿意的笑了笑,又舀了慢慢一勺粥喂給了寶怡。
……
“林姑娘,這並不是毒藥,隻是黎蘆而已,其實也是一味良藥!”張大夫湊到鼻子邊仔細聞了聞,笑著說道。
“黎蘆?張大夫您確定是黎蘆嗎?”燕涵將信將疑道。
“姑娘放心,我從醫幾十年,不會認錯的!”
“好,謝謝張大夫!”燕涵欠身答謝。
“為什麼會是黎蘆?”燕涵邊走邊想,她想到了當初誤飲黎蘆的場景。
“黎蘆跟人參相衝,難道昨晚想殺我的人跟我認識,他知道我在飲人參,所以隻是針對我一個人的?到底是誰,誰會這樣做?”燕涵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但終究百思不得其解,她怎麼也想不出有任何跟她認識的人會想要殺害她。
相府之中,婉兒獨自在房間裏苦悶,她實在很是氣憤,為什麼自己偏偏解決不了一個弱弱的林燕涵。
“婉兒!”嘯天找來了。
“婉兒婉兒,又幹什麼啊,你知不知道我很煩!”婉兒起身怒對嘯天。
“今天天氣不錯,我是來問問,你今天要不要去練劍?”嘯天耐心溫柔道。
“練劍練劍,你教的都是些什麼啊,連一個吊兒郎當的破對手都打不敗!”
“你說什麼呢,什麼對手啊?”嘯天一時蒙,走近婉兒溫柔的笑著問道。
“沒什麼,我的事情你沒必要知道,我以後都不想去了,你可以回去了!”婉兒冷語道。
“什麼味道?”嘯天突然吸吸鼻子問道。
“什麼什麼味道?沒有味道啊!”婉兒心虛的意圖掩蓋道。
“好像有一股血腥味兒,你是不是受傷了?!”嘯天突然想到婉兒剛才的話立馬反應了過來,他抓住婉兒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我沒有,你放開我!!”婉兒忍痛一把甩開嘯天的手,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婉兒,是不是胳膊,我看看!”
“你滾開!我讓你動了嗎?我自己會治,不需要你關心!”婉兒無情的推開了熱情的嘯天。
“婉兒,你想要殺誰,告訴我就好,我幫你去!”嘯天依舊關心道。
“哼,你不要再獻殷勤了,我告訴你,你永遠不會得到我的!出去!”婉兒伸著胳膊指著門對嘯天下逐客令。
“好,我出去!”
嘯天心痛心碎好絕望,頓時渾身覺得沒了力量,他快哭了,為什麼愛一個人這麼難,為什麼她總讓自己受傷?也許這一切,隻能由時間給出答案。
信仰愛情,沉迷所愛,這些總會讓人變得固執,變得失去自我,有時會感到無限的甜蜜,有時帶給我們的隻是無盡的摧殘。
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或許,它根本不是任何東西,隻是一種心生向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