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淡定地說:“林可兒家裏沒有留下任何蛛絲螞跡,說明凶手殺人是經過周密計劃的,絕不可能在命案剛剛發生就跑掉。”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許愛華一定會回來!”蕭月恍然大悟地說。
“而且他還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高峰說著閉上了眼睛。
蕭月也不再打擾高峰,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整整一夜,許家沒有任何動靜。
天色微亮,張南就跑出去在小區附近買了油條、包子、豆漿之類的早餐。
“我看我們在這裏等隻是浪費時間。”張南一邊嚼著嘴裏的油條一邊盯著許家緊閉的大門,接著講道,“我敢肯定,許家華一定是畏罪潛逃了,他絕不會再回到這裏來!”
蕭月也有點不放心,將目光投到高峰身上。
高峰卻顯得淡定從容,喝了一杯豆漿之後就用帽子蓋著臉繼續打起旽來。
張南看了高峰一眼,不滿地向蕭月講道:“他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要繼續等。”蕭月回道。案子沒破,她也沒有什麼胃口,喝了兩口豆漿之後就下車活動筋骨。
張南白了一眼說:“你們都不吃,那我吃!”說著一口吞下一個肉包子。
管它案子破沒破,這絲毫不能影響張南的胃口。
上午十點鍾,一輛黑色卡宴緩緩停在許家大門口,一名年輕男子打開車門從駕駛室內走出來。
“當當當。”
蕭月在車窗上輕敲三下,低聲叫道:“是許愛華,他回來了。”
“誰?誰回來了?”張南迷迷糊糊地問,吃飽喝足之後他又美美地睡了一覺。
高峰卻已經打開車門走下了車,衝正在開門的許愛華叫道:“許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許愛華!”張南這才反應過來,動作麻利地從爬了起來。
許愛華回頭見是高峰三人,頗為意外地說:“是你們?”說著目光落在警車上,露出一絲笑容說,“你們是特意在這裏等我的?”
“我們已經在你家門口窩一夜了,你可算是回來了!”張南喘著粗氣不滿地叫道。
“哦?”許愛華更顯意外,接著講道,“怎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找我嗎?”
“當然有,你昨晚到哪去了?”張南質問道。
“這個......”許愛華擠出一絲笑容,打開房門說,“我們還是到屋裏談吧。”
與上次的懶散不同,這次許愛華顯得非常好客,親自為高峰三人煮了咖啡。
“謝謝。”高峰接著咖啡後紳士地說,在車裏窩了一夜正需要咖啡來提提神。
“昨晚我在濟城。”許愛華坐到高峰麵前講道。
“濟城,你跑那裏幹嘛去了?”張南搶先叫道。
許愛華麵露哀色,輕歎一聲說:“濟城是靈靈的老家。雖然我和靈靈之間的感情出現了一點問題,但是她始終是我老婆,現在她遇難了,做為老公我理應回去跟她父母說一聲。”
“你是開車去的?”高峰問。
許愛華點頭應道:“昨天你們一離開我家,我就開車過去了。哦,對了,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我這裏還有來回的高速收費小票。”說著從口袋裏掏出兩張小票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