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裏麵有一名遊客死了,你知道嗎?”高峰突然問道。
董瑞豐點頭應道:“我聽說了,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遺憾。”
“下午五點五十到六點半之間你在哪?”高峰問。
董瑞豐將刀放在案台上回道:“我還能在哪,當然是在這裏為大家準備晚餐。”
“今天下午的飯挺豐盛的,你一個人準備這麼多菜一定很辛苦。”高峰說。
“確實挻辛苦的。今天下午要不是有雲兒一直在這裏給我幫廚,我想我沒辦法做出那麼多菜來。”董瑞豐回道,突然一臉緊張地說,“先生,你該不會是在懷疑人是我殺的吧?”
“不,沒有,我隻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高峰笑了笑,跟著就像又忽然想到似的問道,“對了,你知道大堂裏掛的那幅畫像畫的是誰嗎?”
“我隻不過是一個做飯的,哪知道那些事。”董瑞豐苦笑。
“啊!”
一聲驚恐的叫聲從前麵傳來。
糟了!
高峰暗叫一聲,拔腿就向廚房外跑去。
聲音來自於大堂左側,也就是另外五人的客房。
高峰趕到時見到酒鬼驚恐地站在律師的房門前,而記者陳靜跌坐在門口地上抽泣著。
“讓開。”高峰直接推開擋在門口的酒鬼。
房間內。
律師胡軍坐在一張椅子上,舌頭外吐,一動不動,地上扔著一條白毛巾。
醫生楊國慶站在一旁為胡軍檢查,見高峰進來就搖了搖頭說:“他已經死了。”
第二起命案!
而且可以說是在高峰眼皮子底下犯的案。
這讓高峰非常的憤怒!
蕭月是緊跟著高峰而來的,見胡軍死了也跟著皺起眉頭。
“都站在原地不要動!”高峰大聲吼道,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都不要動!”蕭月跟著叫了一聲,隨後解釋道,“他隻是不想讓你們進一步破壞現場,請大家都保持原來的位置不要移動。”
張南這時才喘著粗氣趕來,站在門看了一眼叫道:“怎麼,又死了一個?”
廢話。
蕭月白了一眼。
張南冷眼在陳靜、攀大朋、楊大勇身上一掃,接著向屋內的高峰、蕭月叫道:“如果你們早聽我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高峰沒有和張南進行任何的爭論,而是認真檢查現場。
胡軍是被人從身後給勒死的。
地上扔的那條白毛巾應該就是作案工具。
房間的窗戶是打開的,窗台上和前往屍體的地麵上有許多明顯的水漬。
說明凶手是從窗戶外跳進來的,勒死胡軍之後又從窗戶跳了出去。
可是......
為什麼沒有腳印?
床邊還有一隻旅行包,應該是胡軍的行禮。
高峰走過去將旅行包裏麵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床上,翻找一遍之後又回到屍體旁在死者身上找了起來。
“你在找什麼?”蕭月好奇地問。
“音樂播放器。”高峰回道,說著抬頭向醫生問道,“你有見到死者的音樂播放器嗎?”
“沒有。”楊國慶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