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見洗手間裏麵沒有人,就黑著一張臉衝張南叫道:“高峰說過看好他們的,讓所有的人待在一起!”
張南一臉無辜地說:“我確實讓大家待在一起的,可她一個女人渾身的泥土,說想要洗個澡換件衣服,我還能怎麼辦?”
“那你就應該跟著她!”蕭月斥道。
張南更加無辜地說:“我確實跟著她來的,當時就守在外麵,可是......突然間著火了,我就去救火了,然後......然後......你們也看到了,房門是在裏麵鎖著的,我哪知道她會不見了。”
“是走窗戶離開的。”高峰突然講道。
蕭月和張南這才注意到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
房門在裏麵鎖著,人卻不見了,那就隻能走窗戶離開。
“可她為什麼要走呢?”蕭月不解地問。
“我知道了!”張南突然叫道,擺出“警界神探”的譜說,“殺害餘帥的凶手是那個女記者、殺害胡軍的人也是她、殺害攀大朋的人同樣是她!”
“理由呢?”高峰回頭看向張南。
張南一臉自信地說:“三起命案,最先到達命案現場的人都是她,這就是最大的破綻!原因很簡單,三個人都是她殺的,因此她才能第一個抵達命案現場。”
“那作案動機呢?”高峰接著問。
張南回道:“餘帥臨死之前曾經和陳靜起過爭執,陳靜威脅要殺了餘帥,這就是她的作案動機;至於胡軍就簡單了,他住在餘帥隔壁,殺他是為了滅口;攀大朋......我暫時還沒有想到陳靜為什麼要殺了他,有可能那個女人隻是具有單純的殺戮心理吧。”
“單純的殺戮心理,因此她從這裏離開之後又跑到廚房放火想要燒死董瑞豐。”高峰順著張南的話說。
張南點頭應道:“應該就是這樣。”
高峰接著講道:“董瑞豐未必就在廚房,而且他就隻有一個人,如果要放火燒的話為什麼不直接燒死在大堂的你們幾個?”
張南麵色微怔。
沒錯,如果陳靜隻是因為單純的殺戮心理殺人的話,那直接在大堂裏放一把火啟不是更加合理?
“另外,陳靜是第一次到這裏來,隨身行禮就那麼多,她是從哪找到那麼多汽油的?”高峰又問。
張南完全愣在了那裏,隨後說:“這麼說我又推理錯了?”
“陳靜不可能是凶手。”高峰說。
“那她為什麼要逃走?”張南不解地問。
高峰暗吸一口氣說:“她不是逃走的,而是被人給綁走的。”
被綁走的?
蕭月和張南又怔在了那裏。
高峰伸手指著地上的髒衣服和未打開的行禮包說:“你們看,她換下來的衣服還在,而且行禮包也沒有打開,說明她是被人直接從洗手間裏綁走的。”
蕭月衝進洗手間看了一眼,裏麵少了一條浴巾。
如果陳靜是畏罪潛逃的話,那她絕不會隻裹一條浴巾就離開,至少也會帶走自己的行禮。
“她是被凶手綁走的?”蕭月問。
高峰點了點頭。
蕭月不解地問道:“之前三起命案凶手都是直接動手殺人的,這次為什麼要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