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香手臂又動了一下,動作很小,卻將挎包向後掩了掩。
“那張紙應該就在你的挎包裏吧?”高峰問,不等周寒香回答,緊接著講道,“還有田得龍命案現場遺失的水杯,我一直在想凶手是在怎麼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它帶走的,現在想來隻需要將它藏在挎包裏麵就能當著眾人的麵輕易帶走。也就是說,你的挎包裏除了那張紙外,應該還有田得龍用過的水杯。”
周寒香眼皮微挑,兩眼瞪著高峰,顯得非常不可思義。
“請讓我看一下你的包。”蕭月上前講道。
周寒香本能地用手抓住挎包往身後躲了躲。
“拿來吧你!”衛雨彤突然出現在韓香身後一把奪過挎包。
挎包打開,高峰所說的紙張和水杯果然躺在裏麵。
“真的是你!”衛雨彤驚訝地看著這個差點成為她大嫂的女人。
周寒香微微顫抖了一下,卻又緊跟著挻起身子毫不畏懼地說:“沒錯,田得龍、陳聖傑、衛天,他們三個全都是我殺的。”
嫌疑人都已經親口承認了,蕭月也不再客氣,一個箭步上去掏出手銬將周寒香銬了起來。
“香香,你......”衛謹瑜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緩了口氣後聲音顫抖地問,“香香,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周寒香反問了一句,隨即陰冷地笑道,“二十五年前他們合謀殺害了我爹,我殺了他們替父報仇有錯嗎?”
“不,不會的,我爸是不會殺人的。”衛謹瑜哆嗦地叫道。
“不會?哼,二十五年前我雖然隻有四歲,但是是我親眼看到他們殺了我爸、放火燒了我家的,這還能錯?二十五年了,每天我都會被同一個惡夢驚醒,他們三個的臉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周寒香怨恨地叫道。
衛謹瑜身子晃動,險些摔倒。
“你沒事吧?”高峰扶住衛謹瑜問道。
衛謹瑜神情恍惚地看向高峰,臉上滿是無奈。
一個即將成為他未婚妻的女人卻親手殺了自己父親,能沒事嗎?
“啪。”衛雨彤突然甩了周英傑一個耳光,氣憤地叫道,“混蛋,這麼說你也是故意接近我的?”
“沒錯,我故意接近你,做你的男朋友就是為了殺掉他們三個為我爸報仇!”周英傑吼叫道,臉上盡是陰冷的笑容。
“你......”衛雨彤氣的說不出話來。
周寒香揚著脖子講道:“田得龍、陳聖傑、衛天他們三個都是我親手殺掉,我弟弟並沒有殺人,你們不要難為他。”
“姐!”周英傑激動地叫道。
“你是律師,應該比我清楚,周英傑即使不是凶手也是幫凶,他同樣需要受到法律的製裁!”高峰麵無表情地說。
周寒香顫抖了一下,目光落在周英傑身上,苦笑一聲說:“弟,是姐害了你。”
“姐,沒關係,今天是二十五年來我最高興的一天。”周英傑臉上突然閃現幸福的笑容。
謎底徹底解開,凶手也當眾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聶萬裏大手一揮叫道:“來人,把他們倆全都能我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