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心裏還算滿開心的,前天晚上,我一人開著車,轉了橫江的很多地方,我為她和貝貝買了禮物。
我仍舊記得多年前的那個下午,貝貝陪著我,她過生,我很寒酸地走到那個口紅櫃台,望著裏麵的東西,羞澀地拿不出兩百塊錢,這些,我永遠記得。
那天,我進入那些賣女人化妝品的櫃台,看著那些化妝品,我給她選了一套比較適合她的年齡的。我給貝貝買了個Prada的包。我買的時候,還在考慮,她們會不會吃醋,這樣想著,心裏竟然有些開心。
約的第二天中午的時間,吃過飯,準備去唱歌,我是這樣安排的,我很想聽她唱歌,她唱的歌很好聽,而且貝貝一定也會很棒的。
第二天,我早早到地點了,坐在位置上,喝著茶等她們。
等待你急切想見到的人,是心情著急的,這個人,你越是想念,你等待她的到來,等她來赴宴,甚至是偷情的時候,都是特別著急的,因此,我一直看表。
坐位在二樓的窗戶邊,橫江的街道上,到處是過往的車輛。我望著外麵,這個城市,變的發達了,似乎,我曾經以為我永遠也不可能這樣高高在上地看它,後來我可以了。
唯一的好處是,我感覺它變的很小,在我的手掌之中。
可是貧窮的人,依然貧窮,我不再那麼悲慘了,可是呢,這個城市,依然有著如我當初那樣窘迫的人,也許還會有一個小男人,他很清苦,被生活壓迫著,在民房裏,在陽光下,追著他那似乎永遠也完不成的夢。
聲音打斷了我的話,她們上來了,兩個女人,走在一起,打扮的樣子,以及她們的美貌,立刻吸引了其他客人的目光。
她上來那刻,本來還跟貝貝說笑著,可是一看到我,立刻耷拉了臉下來,貝貝拉著她往這邊走來。
她們坐下來,我微微一笑,她呼了口氣說:“貝貝,你以後再騙我,我打你嘴!”,說著貝貝嗬嗬地笑,然後討好地說:“姐姐,你可真是的,我帶大帥哥來陪你,你還拽,讓你拽!”,說著撓了她下,她回過頭來,對貝貝聳了下鼻子就笑了。
我們從十月初回來後,有一個多月沒在一起了,我很想她,很想,她又變了些,比以前氣色好了,從山北回來後。
她笑著,然後一回頭,又看到我,她低頭冷笑了下說:“越來越會臭美了!”
我聽了,先一愣,然後就嗬嗬地笑了,我很開心,我喜歡她這樣說我。
貝貝撇了撇嘴,搖了下頭說:“哎,姐姐,在我麵前,公然調情,到底是老手啊!”,說著,豎了個拇指。
莉姐又是把身子往前靠了下,低頭笑了。
我很開心,那天,我說:“哎,你們點菜,吃好了飯,還有活動呢!”
貝貝說:“哥,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會玩了?你以前很老土的哦,雖然有錢,但什麼都不會玩!”
我嗬嗬笑著說:“沒,沒!”
“嗬——”,她抬起頭,撇了下嘴說:“燒包唄!”
她越是這樣對我,我越開心,似乎她也願意這樣。
貝貝手去洗手間,貝貝走開的時候,我望了望貝貝的身影,然後轉過來對她說:“最近好嗎?幹嘛老不見我?”
“不要你管!”,她抿著嘴,把手抽回去說:“以後少弄這些把戲,小男人!”
她皺著眉頭說我。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開心,但是收回手,點了根煙說:“知道了!”
她見我這樣,用腳在下麵踢了我下說:“就知道生氣,跟女孩子似的!”,說著,她從鞋子裏拿出腳,然後抬起腳,碰到了我,我輕聲“啊”了聲,然後皺起眉頭,她笑了,很風騷,很大女人地笑了。
我也笑了,被她挑逗的真好。
這個女人!
她似乎還上了癮,用腳指頭不停地蹭著,上下來回,我呼著煙,然後把手放在桌子上,裝作什麼也沒有,望著她,微微一笑說:“怎麼這麼開心?”
莉姐鼓起嘴,望著我不說話,她似乎得意忘形,我們都不知道貝貝突然上來了,竟然走到了旁邊,她被嚇的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來,踉蹌了下身子,然後趕緊坐正,理了下頭發,她被嚇壞了,臉頓時變的很紅。
手亂了分寸,放到桌上,然後抿嘴抬頭望著貝貝說:“就你事多!”
貝貝傻傻地看著莉姐,然後撇了下嘴,笑開說:“姐姐,你裝什麼呢,分明就是跟他在曖昧唄,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臉都紅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