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殷笑笑的小手,景瀝淵邁開步子就往自己的專屬房間去,一路上遇到無數的員工跟他們問好,景瀝淵和殷笑笑都沒有理會徑直走了過去,留下身後詫異的人群,一直到看見景瀝淵和殷笑笑進了房間,反應過來的人立馬掩著嘴角笑了……
年輕,就是好啊……
正是大好的年華,哪裏有不喜歡的道理?
等到殷笑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世界似乎都已經變了一個模樣。
殷笑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次,途中都是景瀝淵為她吃東西喝水,現在終於回過神來看著窗外的時候,殷笑笑才隱隱發現外麵似乎已經進入了下午時分。
轉眸一看,殷笑笑臉頰紅得不行,那從房門口一路散落進來的衣服可以再誇張點兒嗎?怎麼看都仿佛是一副‘偷.情’現場啊,她的裙子、絲襪、高跟鞋,他的襯衫、褲子、皮帶……每看見一樣殷笑笑就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要不要那麼生猛?甚至連帶著大腦裏都是他揮汗如雨的模樣……
廚房的方向傳來輕微的響聲,殷笑笑裹著被子望過去,就看見景瀝淵穿著白襯衣黑西褲手裏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另一隻手裏還端著一杯熱牛奶。
坐到床邊,景瀝淵將盤子遞到殷笑笑麵前,輕聲說,“醒了?吃點東西,補充補充能量。”
這小身板,還是一如既往的弱,他得想辦法好好給她補補……
殷笑笑這是真的餓了,先喝了一口牛奶,就看見麵前盤子上的幾塊餅幹和一塊蛋糕,看上去就讓人十指大動,也不問景瀝淵要叉子,直接伸手就吃了起來,那模樣滿足得不得了。
景瀝淵揚著嘴角看她明明略顯粗魯,可是卻又十分性.感的模樣,心裏融成一片。
等到殷笑笑吃完蛋糕,景瀝淵才騰出一隻手隨意的打開了電視,目光卻是落在殷笑笑沾了些許奶油的嘴角,原本想要借由電視轉移思緒的目的絲毫不起作用,殷笑笑嚷著還要吃,景瀝淵便又去給她拿,看著她吃得滿足心裏卻是蠢蠢欲動……
他可以說,殷笑笑是個妖精嗎?
簡單的一個動作,就撩.撥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剛吃完蛋糕,殷笑笑就被電視上的新聞給吸引了目光,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狼。
——據報道,在殷家二小姐殷若雲爆出自己好心送醉酒人士進房間卻被強行占有的事件之後,她自己也遭遇了一係列的情況,好不容易在殺進了景氏集團廣告大賽的最後比拚裏,她被景氏公開剔除資格,對此景氏表示明天會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這無疑是給她的未來添了一筆黑……
——而今天,殷若雲小姐再一次表示不願意提及那個男人的身份,是因為那個男人後台過硬,但是這樣一來也讓大眾紛紛開始猜測,到底是誰做出那麼傷風敗德的事來……
……
看見新聞,殷笑笑就想起她還沒有問問呢,到底那個男人是誰,轉過頭正準備問就看見景瀝淵的電話響了起來,葛成飛來電話,兩個人本就靠得近,屋子裏也安靜,這一下葛成飛說的話,殷笑笑全都聽見了。
“三少……”電話裏,葛成飛說話有些慢慢吞吞的,似乎很不好開口一般,殷笑笑一邊關注著殷若雲的事,一邊豎著耳朵聽這邊的情況,卻沒有想到聽見葛成飛來了一句,“三少,現在網絡上有人爆出你跟三少夫人同進酒店的消息,還說你們兩天一夜都沒有出來過……”
一句話,驚得殷笑笑立馬就轉過頭,微微張著小嘴看著景瀝淵。
鳳眸看著麵前的小臉忽然就眯了眯,嘴角邊還有粉色的奶油,微張的小嘴看得見點點的貝齒和一小節的粉舌,人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這不是誘惑是什麼?
“恩。”低低應了一聲,景瀝淵示意他繼續。
葛成飛狠狠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大著膽子說,“三少,他們都在談論你跟三少夫人大戰幾百回合的事,倒是將你從殷若雲哪裏摘出來不少,隻是這件事要不要壓下來?”
大戰?幾百回合?
聽見這樣的詞語,殷笑笑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血,惱怒的看著景瀝淵要他表態。
可是誰知麵前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竟然揚著嘴角忽然就笑開了,那笑容很漂亮,漂亮得殷笑笑一時忘記了危機的存在就那麼看愣了。
“過一會兒再處理,你看著辦,就這樣。”說罷景瀝淵便幹脆的掛了電話,順手還將電話給關機丟到了一邊,揚著美男計就靠近殷笑笑,直到將她禁錮在自己與柔軟的床裏後,忽然就輕聲說了一句,“笑笑,人家說我們大戰了幾百回合呢?要不要坐實了呢?恩?”
一句話殷笑笑徹底從景瀝淵的美男計裏清醒過來,下意識的想要逃,可是卻早已被斷絕了所有的退路,無處可逃,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