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嬈對他們這一行的工作時間不是很了解,她一直覺得這種工作是全年無休的。

上一次跟尉赤分開,她就沒想過再見麵。

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了,而且還是在洛城,在酒吧。

程嬈停下來,看了一下站在他身邊往他身上貼的女人,然後勾起了嘴唇。

唔,他平時不是表現得挺正直麼?

說到底,男人都一個樣兒。

那女人穿著暴露,化著濃妝,露出了事業線。

程嬈是學醫的,這女人的胸一看就是做的。

他口味還挺重。

程嬈和尉赤對視了幾秒鍾,然後玩心大起,朝著他走過去。

正在勾搭尉赤的那個女人看到程嬈之後,眼底立馬就露出了敵意。

"這位小姐,先來後到懂不懂?"她很明顯是怕程嬈和她"搶"麵前的男人。

程嬈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再一次勾唇,漫不經心地說:"那你應該往後排了。"

說到這裏,她抬眸掃了一眼尉赤,"我跟他已經約好了。"

"帥哥,她說的是真的?"

顯然,對方並不相信程嬈的說法,所以跑去求證尉赤。

程嬈不慌不忙地站在一旁,等待著尉赤的回答。

從程嬈出現到現在,尉赤的目光一直都沒從她身上挪開過。

她今天沒穿白大褂,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連衣裙,一頭黑發散在肩頭,臉上沒化妝。

跟站在一旁的另外一個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尉赤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想起了先前在帳篷裏發生的事情。

"帥哥?"好半天沒等到尉赤的回複,那個女人隻好又問一遍。

尉赤回過神來,"是,我和她已經約好了。"

"那可真是遺憾啊。"那女人聳了聳肩膀。

看得出來她是經常來這種地方玩兒的,所以也是屬於拿得起放得下的那種。

聽到尉赤這麼說,對方就走了。

於是乎,走廊的盡頭隻剩下了尉赤和程嬈兩個人。

那女人走後,是程嬈先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

"沒想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

這話聽得尉赤有些不舒服,他吐了一口煙圈,眼神裏帶了幾分邪氣,"怎麼,你能來我不能來?"

他今天沒穿軍裝,抽煙的動作再配上這樣的表情,痞氣十足。

程嬈看著看著就笑了。尉赤不理解:"笑什麼?"

程嬈:"你這樣,像個地痞流氓。"

地痞流氓?

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詞語形容他。

尉赤掐滅了手上的煙頭,扔進垃圾桶裏,然後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圈到懷裏,一口煙圈吐在她臉上。

"現在是不是更像了?"

程嬈對煙味是有抵抗力的,因為她自己也抽煙。

所以,尉赤這個行為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困擾。

兩個人的身體貼著,程嬈清楚地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肌肉。

他今天穿著運動服,純棉的布料,比之前穿著軍裝的時候體驗感更佳。

隻是維持著這個姿勢,程嬈就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那種渴望,又上來了。

她努力控製好自己的情緒,然後仰起頭來看著他。

和之前在F國不同,他的胡子今天刮得很幹淨。

程嬈盯著看了幾秒鍾,不自覺地抬起手來摸上了他的下巴。

"與其來這裏找女人,不如找我。"她這樣對他說。

尉赤聽過她的話之後就被逗笑了,直接拍開她的手,"你對於跟我睡覺件事兒倒是挺執著的。"

"那你要不要?"程嬈問得直接,"現在我們可以去開房,或者直接在這裏也可以。"

……媽的,她還真是熟練。

尉赤沒忍住,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

他自認為不是什麼純良的人,之前沒碰她一方麵是因為剛認識,另外一方麵也是覺得場合不合適。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女人了,被她這樣反複勾著,尉赤自己也想了。

理智還在的時候,他推開了程嬈,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轉身之後,程嬈最先注意到了他的屁股。

之前在F國的時候,她就觀察過。

他的屁股很緊實,很翹。

雖然他現在穿著運動褲,但是臀部的線條依然能夠很清晰地彰顯出來。

看得人想上去捏一把。

程嬈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她走上前,抬起手摸上了尉赤的屁股,然後輕輕地捏了一下。

尉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