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赤開車,帶著程嬈到了自己的住處。
他在洛城的某個小區裏有一間公寓。公寓麵積不大,兩室一廳。
他平時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洛城。隻是偶爾休假的時候才會回來。
程嬈剛才反抗無果。索性就沒再跟尉赤浪費口舌了。
車在停車場停下來之後,程嬈才開口問他:"這是哪裏?"
"我家。"尉赤簡單粗暴地回了兩個字。
程嬈:"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她有點兒不理解他的邏輯了。
怎麼著,難不成他突然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要是真的有病,還是不要出去禍害別人了。"
說到這裏,尉赤走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腕。"跟我上樓。"
"我們很熟嗎?"程嬈覺得尉赤的邏輯很好笑。
她是有病沒錯,但是這件事兒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你犯病不是喜歡找人睡麼。"尉赤舔了舔牙關,"那我來。"
聽到這一句,程嬈立馬冷了臉。
當然,她生氣的方式不是歇斯底裏地發脾氣。
程嬈這個人。平時說話的時候就很冷漠,生氣的時候,這種冷漠就會翻倍。
程嬈停下來,抬起頭來看著尉赤。
尉赤自然感受得到她的冷漠。
活了快三十年。他還沒見過這麼冷漠的女人。
"我找炮友也是有原則的。"程嬈冷著臉提醒尉赤。"有婦之夫我不要。"
有婦之夫?
聽到這四個字,尉赤笑得肩膀都抖了。
再開口的時候。沒忍住爆了粗:"你他媽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有夫之婦?"
程嬈沒說話。她覺得種種表現已經很明顯了,所以並不想和他爭辯太多。
如果一些話說出來不能改變什麼。她就不願意去浪費口舌。
"我單身。"過了一會兒,尉赤說出了這三個字。
程嬈冷笑。
果然,男人就是男人,為了睡覺。什麼瞎話都說得出來。
"對你沒興趣了。程嬈淡淡地吐出一句話。"約炮也分時機。"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女人應該有的羞赧和矜持。好像在談論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一樣。
尉赤看得有些窩火--她這麼熟練。肯定約不過少人了吧?
想著想著,尉赤又想到了程嬈之前在帳篷裏撩撥他的時候熟練的動作,不由得咬牙--
"怎麼,現在不想約我了?"
"沒興趣。"
程嬈不太明白尉赤怎麼會對她這樣死纏爛打的,明明之前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
難不成脫下軍裝之後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當然這些問題她現在也不想考慮。
程嬈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吃藥,然後安靜地睡一覺。
"行,你行。"尉赤被她的話氣笑了。
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一係列事兒都跟個傻逼似的。
他這樣的女人,到底哪裏值得他關心了?
尉赤直接鬆開了程嬈,"那你走。"
剛才一直被尉赤抓著,他突然鬆開,程嬈有些重心不穩。
尉赤見她快要站不住了,下意識地張開手臂抱住了她。
這一下,程嬈正好跌在了他懷裏。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幾乎沒有縫隙。
程嬈現在本身就在犯病,這樣靠近一個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從他身上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根本動不了。
因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她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急促。
變化這麼明顯,尉赤自然感受得出。
他摟住程嬈的腰,將她往懷裏用力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