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局長還呆滯的坐在椅子上,雙目失神,還沒有緩過來。
待到他回過神來後,柳池煙早已經出門了。
“完了...”盧局長默念了一句。
對於柳池煙,他之前生出了一點邪念,但是,現在,別說是邪念了,再看到柳池煙,他腿不打顫都算是好的了。
他之前那般輕薄柳池煙,柳池煙隻要在柳爸爸或者柳爺爺麵前說上那麼幾句,就他這樣的,柳爸爸和柳爺爺一巴掌能拍死一片。
盧局長嘴上是說,為官這麼些年,清清白白,坦蕩清正,但是,哪還能真的一點錯誤都沒犯過?別的不說,就算你沒收過禮,沒受過賄,但,總和人家吃過飯吧?總有行政沒做到位,沒有做好的時候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家真想辦你,還能找不到個理由或者借口?
柳池煙出了包廂下樓,正好碰到結完帳轉頭回來的夜光和蔣奉先。
“怎麼下來了?”夜光問道。
柳池煙,“結賬了嗎?結賬了就回去吧?”
“回去?”夜光不解的問道,“盧局長呢?”
柳池煙,“他說有事,先走了,我們也走吧。”
“走了,我們一直在下麵,也沒看到他下來啊。”蔣奉先開口說道。
柳池煙,“可能你們沒注意吧,行了,走吧,回去吧,喝多了點,有些暈。”
說著,柳池煙伸手挽過夜光,然後拉著夜光往外走。
夜光疑惑的看了柳池煙一眼,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隨著著柳池煙往外走。
因為知道今天要喝酒,三人都沒有開車過來,攔了一輛的士,三人上車回家。
蔣奉先坐在副駕駛,夜光和柳池煙坐在後座上。
的士剛起步的時候,夜光往車窗外看了一眼,恰巧看到了正從飯店出來的盧局長。
“你不是說他走了嗎?”夜光對柳池煙問道。
柳池煙也往車窗外看了一眼,沒有作聲。
夜光的眉頭微微皺起,問道,“我們剛剛不在的時候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柳池煙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
夜光卻是不信了,又問道,“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柳池煙沒有作聲,靠在車窗上。
頓時,夜光的臉上覆蓋上了一層寒霜,冷聲說道,“混蛋!我找他算賬去,師傅,麻煩停下車!”
聞言柳池煙連忙拉住夜光,“別去了,沒什麼,就是說那些不太好聽的話。”
夜光,“不行!除了我誰都別想欺負你!師傅停車!”
那司機師傅慢悠悠的來了一句,“這是快車道,不能停車。”
夜光頓時一愣。
柳池煙反倒撲哧一笑,輕輕挽著夜光的胳膊說道,“好啦,沒事的,我又沒吃什麼虧,你去打他一頓又能怎麼樣?別惹事了,有些頭暈,我們回家吧。”
夜光沉默了兩秒,看了看柳池煙,憤憤的說道,“下次見著他,再收拾他!”
……
因為今天出來請人吃飯,依依今晚沒在家裏,被夜光送去了老爸老媽家,回到家後,都有些醉意的夜光和柳池煙洗漱了一番之後,隨即入睡了。
次日。
夜光似乎有些無聊的在辦公室轉著筆玩。
葉子湊了過來,問道,“哥,今天這麼閑啊?”
夜光搖了搖頭,說道,“沒,在想事情。”
“想什麼呢?”葉子問道。
夜光笑了笑,看著葉子,開玩笑的說道,“想怎麼打人呢。是把他手給打折了,還是把他牙給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