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碧晨不相信的說:“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他撥通一個號碼,然後講了幾句話就掛斷了,接著,就有人敲了一下門,把他要的東西放到桌麵上就離開了,他笑著說:“你可以打開看看齊俊飛到底知道你多少。”
她拿著文件夾始終不敢打開裏麵的資料,她害怕是那些封沉的回憶,他笑著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何德何能再重獲人家的心。”
離開酒店,她開著紅色的跑車,一路超速回到別墅,此時,白若瀾坐在一張能容納百人的桌子上吃飯,警察突然走進來說:“白若瀾,跟我出來一下。”
白若瀾好奇的跟在他的身後,在路過一個轉角的時候,他突然拿出刀攻擊她,進牢房不是一件很隨便的事,此時,她身上的藥粉早已全部搜幹淨,麵對眼前這個會武功的家夥,難道她隻有投降嗎?白若瀾躺在地上很不甘心的說:“我想活著。”
那個人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拿刀逼近她,白若瀾拿起身後的棒球棍說:“所以,我隻能讓你····去死。”她用棒球棍用力砸向他的腦袋,他瞬間倒地,白若瀾把他拖到一個雜貨間,然後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披到身上,就這樣走出了拘留所。
紫碧晨站在陽台上握緊手機,遲遲等不到電話,她的內心突然有點慌張,估計是出事了,齊俊飛走進房間拿了幾件衣服出來說:“晨,公司有個會議,我要出國一趟。”
她根本就沒有心思聽這樣,繼續害怕的握緊手機,齊俊飛整理好行李就走了,白若瀾一個人漫步在大街上,脫下帽子,這一下子變成通緝犯的滋味真不好受,這時,肚子突然叫起來,她摸著肚子難過的說:“逃出來,我又能去哪裏呢?”
過了一會兒,她眼前突然出現一雙鞋,那鞋的主人說:“可不可和你去過逃亡的生活?”
白若瀾抬起頭很激動的看著他說:“你相信我嗎?”
齊俊飛摸著她的臉說:“我一直都信。”
她把手交到他手裏說:“好,我跟你走。”
在國外,齊俊飛安排了一間住所給她,他想了一下說:“我們在這裏待一段時間,好好放鬆一下。”這裏四麵環山很安靜,而且秋天這個季節也很適合登山,就是天氣幹燥,弄得皮膚幹幹的很不舒服,她坐在沙發上看書,時不時抓一下臉。
齊俊飛細心的出去外麵,買了麵膜和各種護膚品回來說:“這些你將就著用吧!你還暫時不能出去。”
白若瀾看到最喜歡的牌子麵膜,她愛不釋手的說:“我很需要它們,謝謝你。”
晚上,又到了要解決溫飽的時候,可是麵對一個對廚房一無所知的小白,估計怎麼拿刀都不知道,齊俊飛瞬間化為廚男,在廚房裏打著蛋,拿著刀大幹一場,白若瀾看著很心動的說:“你為什麼會學做菜呢?”
他很有耐心的說:“過來,我教你。”齊俊飛握著她的手教她怎麼打蛋,當他認為這個徒弟可以出師的時候,隻聽到客廳一陣尖叫,他連忙跑出去看,隻見白若瀾打個蛋,頭發和臉上全部沾滿蛋黃,齊俊飛很無奈的拿著紙巾,一點點的給她擦幹淨。
白若瀾很享受的看著他說:“我一定可以學會怎麼做飯的。”
他算是怕了,眼前這個人恐怕做個飯,能把整間屋子燒起來,他搖搖頭說:“以後這些還是我來做。
白若瀾吐吐舌頭隨他,在別墅裏,紫碧晨調查了他的工作安排,最近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出差的記錄,她生氣的撥通一個號碼,電話裏麵顯示不在服務區,她氣的把手機摔碎在地上,然後去到酒店,把那裏的東西砸個稀巴爛。
那個人倚在牆上說:“發泄完沒?”
紫碧晨很頹廢的坐在地上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那個人想了一下說:“你麵前隻有一條路可以選擇,放下手中的一切,跟我走。”
紫碧晨甩開他的手說:“你明明知道我愛他,為什麼還要逼我離開他?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手了。”
那人惡狠狠的看著她說:“你難道就不懂我的心嗎?因為你的打草驚蛇,他現在已經把人藏起來了,你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她很痛苦的抓住自己的頭發說:“不,還有辦法的。”
第二天,齊俊飛拿著一根繩子綁在腰上,然後另一隻手拽著白若瀾說:“快點爬上來。”
為了訓練體能,齊俊飛製訂了一係列的訓練計劃,白若瀾掛在山中間說:“好累了,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我們待會再訓練吧!”他看了一下目前離山頂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