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征服王和韋伯好奇的目光之下,太宰[盛情難卻]的將衛宮切嗣對肯尼斯的[戰鬥],[簡單卻不失關鍵]的描述了一番。

“真的太厲害了!衛宮切嗣!真帥啊~~我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在中也想要移開的眼神下,滿是崇拜感的話語從太宰口中脫出。

聽完衛宮切嗣的種種行動之後,額頭已經冒出不自然冷汗的韋伯,正在腦海裏不斷的推測起源彈的構造。同時對這位saber真正的禦主,升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被打中就會失去做魔術師的資格什麼的,真的是比死還要可怕啊!’

——這麼想著的韋伯,雖然臉上仍然一副緊皺眉頭的古板模樣,但還是忍不住在內心、別扭的擔憂起了自己的導師肯尼斯。

“嗯——”身著[大戰略]字樣世界地圖的現代服裝,征服王環抱著自己滿是健碩肌肉的胳膊,陷入了沉吟。

見到這副模樣的韋伯大驚。

“rider,你果然也覺得衛宮切嗣很難對付嗎?!”

征服王猛然睜開眼睛。

“這樣驍勇善戰還具有智謀的戰士,是叫衛宮切嗣嗎?真想把他收歸麾下,想必其人關於現代戰爭的知識一定熟爛於心吧……”

“rider!!!”

滿臉通紅的韋伯,大叫著征服王的職介名字,以及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用自己根本讓對方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的拳頭,啪嗒啪嗒的砸在對方的身上。

——最後又不知道是第幾次的,一如往常般,在征服王屈起手指的一個彈額頭之下往後仰倒在地。

坐在花壇旁邊,看著這一幕的中也漫不經心的喃喃:

“你們的主從關係還真是奇怪啊。”

太宰煞有其事的點著頭,“嗯嗯~~沒錯!沒錯!”

“唯獨不想被你們這麼說啊!!”捂著通紅額頭的韋伯,眼角含淚的指著二人組大聲吐槽。

“——到此為止!!”粗獷的聲音壓下了韋伯的吐槽。

這聲音也讓沉浸在衛宮切嗣[卑鄙]的所作所為之中,而緊握拳頭的saber恢複了原有的冷靜。

征服王一拳砸開裝有紅酒的橡木桶,拿出木勺舀起酒水,充當酒杯舉向眾人。

“來說說這次的正題——聖杯戰爭!是選擇適格之人捧起的萬能之杯所舉行的儀式,可凡是與戰爭粘上關係的,總是不可避免流血與死亡。

但——在此之前,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想一試各位的氣量!是否有能超越我捧起聖杯的資格!”

中也單手壓下帽子,蔚藍的眼瞳中泛起稍許意興:

“隱藏的意思,是在說——氣量如果在你這家夥之下,就無法得到聖杯嗎?”

一旁正坐的saber聽聞征服王的言語,如同寒風中的白花般露出凜冽的笑容。

“原來如此,挑戰嗎?”

麵對兩名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對抗者,征服王發出毫無懼意的豪邁笑聲。

“正是——!!聖杯應該由誰捧起,今日我們就以酒問之!!”

“鬧劇就到此為止吧,雜種們。”

突然出現的冷淡聲音打斷了原有的氣氛。

黃金的甲胄由下而上的,在濃鬱得可視化的金色靈子中顯現,自腳步踏上石磚,而不容忽視的金屬聲音冰冷。

完美無瑕的俊美臉龐上沒有絲毫笑意,俯視一切事物的眼睛,是與現代人類完全不同的緋紅豎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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