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著這一幕的愛麗斯菲爾,又一次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說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啊?”征服王撓著頭說道,聲音中夾雜著一些無奈。

金色的從者語氣中夾雜著嘲笑。

“哼~雜種,隻是你沒找對應對小鬼的方法罷了。”

征服王又舀了一勺酒,“哦?這麼說來,你很擅長?”

“蠢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本王不擅長的東西!”

這樣說著,金色的從者自手掌上方出現一片漣漪,隨即倒轉——這正是他發動寶具的前兆,頓時讓在冬木港口,見識過對方寶具威力的saber壓下嘴角的淺笑,警惕的注意著金色從者的動作。

隻見從漣漪之中,一本厚重的,封麵看不出由什麼材質構造成的書籍落在金色從者的手上,之後便被他以合適的力道朝韋伯扔去。

察覺不到有什麼危險的征服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韋伯,連忙手慌腳亂的接住。

看見手中攤開書頁內容的韋伯發出驚歎:

“這!好厲害!居然是古代魔術!”

韋伯之所以會認出來,是因為其中的文字,在時鍾塔時他就有在圖書館進行過自學,但大多數都是殘缺不全的短句,像這樣完整的藏本,他是第一次見到。

金色的從者環抱手臂,揚起下頜。

“高興吧,小子,這是對你愉悅了本王的賞賜。”

在一旁冷眼看著的中也不屑的笑了一聲:“哄小孩的玩具就是哄小孩的玩具,格調說得這麼高,也改變不了本質。”

金色的從者頓時表情嫌惡,“一股貧酸臭味啊,愚神。”

“哈——?!這麼一說,老子倒是很想把你的財寶全部掏出來啊!”

征服王聽見中也的話,頓時眼睛一亮,比金色從者更先一步的發出聲音:

“哦哦!caster!英雄所見略同!!你叫什麼名字?!”

知道征服王這是在叫自己,但仍然沒任何實感的中也挑起眉毛。

“中原中也,隻是個名不見經傳之人而已。”

“是名不見經傳的蛞蝓才對。”太宰在後麵進行補充說明。

“……這個梗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等到中也承認是我的狗的時候~~”

“那不是永遠都不可能結束嗎?!”

完全搞不清中也和太宰,到底是怎樣相處模式的韋伯撓著頭。

“這兩人到底是關係好還是關係壞啊?”

另一邊,完全不覺得自己能從這二者之間插話的征服王,罕見無奈的歎了口氣,將手中從木桶裏舀起酒的木勺遞向saber。

不太明白太宰和中也在互相爭吵的是什麼,saber看見征服王遞來的酒,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接過saber向自己遞回的勺子,征服王露出滿意的笑容,又舀起橡木桶中的一勺紅色的酒,朝剛剛坐下的金色從者遞去。

接過木勺湊近嗅了一下的金色從者,表情嫌棄的將木勺遞回。

“不光是愚神這樣的鬧劇,就連酒也是如此嗎?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這麼說著,金色的從者翻轉手腕,頓時又出現了一道讓眾人熟悉的漣漪。

“雜種們,讓你們看看吧,什麼才是配得上英雄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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