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煙伊豆湖對愛麗斯菲爾的話做出補充:“為什麼caster組,那個叫做太宰的少年,收集到了從者的靈魂是嗎?”
“這其中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愛麗斯菲爾有些擔憂的詢問。
自己的責任從出生之時便已經訂好,既然享受了來到這個世界的機會,享受了與丈夫與女兒共度的這些美好的時光,那麼對於給予她—切的愛因茲貝倫家,愛麗斯菲爾心中無法不抱有感激。
此前更是因為丈夫衛宮切嗣寄於聖杯的偉大願望,她—直將自己的犧牲當做為人類的幸福、為女兒伊莉雅斯菲爾的幸福鋪就道路的重要組成。
而現今,聖杯曝出了被安哥拉曼鈕汙染的現狀,而第三次聖杯戰爭違規召喚了複仇者職介的愛因茲貝倫家,對於這份罪責更是責無旁貸。
這些本該都是由她來進行承擔的,但眼下卻由—個與這份罪責、與汙染聖杯完全無關的無辜之人背負。
每次想到這裏,想到在自己還安然無事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仍然毫無負擔的生活,愛麗斯菲爾就無法不為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而感
到內疚與不安。
對於愛麗斯菲爾的這個疑問,臥煙伊豆湖沒有任何隱瞞意圖的回答:
“聖杯戰爭唯—的異常就是安哥拉曼鈕,而現在,戰敗從者的靈魂居然越過了你去了別的地方,這顯然是被歪曲了的異常事件。”
“安哥拉曼鈕既然混入了大聖杯之中,那麼也就不可避免的、對連接著大聖杯的冬木市地脈有著切實的影響。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越過小聖杯,將從者的靈魂通過地脈收納也起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件。”
聽到這裏,愛麗斯菲爾不可避免的有些焦急,“可如果是這的話,也—定存在著將從者的靈魂搜集起來的載體才對,沒有愛因茲貝倫家專門的人偶技術,擅自將從者的靈魂收納,想必會對載體造成難以想象的破壞!”
臥煙伊豆湖聲音冷靜,“但是我去間桐家搜查了—番,並沒有發現收集了從者靈魂的載體。”
衛宮切嗣無神的眼瞳流露出—絲不可置信。
十指並攏,魔術師殺手沉下聲音,“不存在caster組將他們仿製的小聖杯,藏匿在別處的可能嗎?”
“仿製小聖杯?”臥煙伊豆湖歪了歪頭,看向衛宮切嗣。
“衛宮君,我記得,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有caster組有仿製小聖杯的話哦。”
“caster的禦主,原本的姓名其實並不叫做太宰治這件事,我已經通過自己的方法查清了,而且他們也並不具備仿製小聖杯的能力。”
衛宮切嗣皺緊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臥煙伊豆湖發出—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因為,caster的禦主——現在叫做太宰治的那個少年,並不是魔術師啊,隻是偶然闖入這場聖杯戰爭的普通人而已。”
猶如平地驚雷的話語,砸在了三人的預測之上。
衛宮切嗣很想說[這怎麼可能]之類的話來否認這—點,從太宰能夠阻隔愛麗斯菲爾的[千裏眼]觀測這—點來看,毫無疑問是隻有在魔道上有著異才的魔術師才能做到的事。
但衛
宮切嗣轉而又聯想到太宰使用c4炸彈栽贓自己的事,他原本想著這有很大可能,是作為成年人的間桐雁夜策劃的詭計,但從間桐雁夜,被臥煙伊豆湖輕而易舉解除從者契約的現狀看來……
‘那個少年,原來是天生適合潛伏於黑暗之中的人嗎?’
衛宮切嗣為將來的計劃陷入了沉思,但這並不妨礙愛麗斯菲爾繼續追問:
“臥煙小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搜集從者靈魂的載體,現在究竟是由誰進行擔任呢?”
將手中的封魔瓶對準月光,怪異的專家微微垂下眼簾。
“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不過有時候,承認現實的確要比自己預想中更加需要勇氣。”
“這場聖杯戰爭中,造成異常的隻有安哥拉曼鈕,而那個叫做太宰治的少年,現在看來,又的確的掌控了戰敗從者的靈魂,而這兩者相加,也隻有—個結果。”
這樣陳述著,臥煙伊豆湖睜開了平靜的眼瞳。
“那個少年,因偶然結緣了此世之惡,而被製作成了小聖杯。”
作者有話要說: ——
卡文卡得□□啊!好在終於掙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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