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
虛空挪移！
趙牧鎖定真靈意念籠罩範圍的邊界，向著兩千萬光年外虛空挪移。
十次百次千次萬次，虛空宇宙永無邊界。
所有星辰天體都是真實，但是在沿途經過的一個個星係沒有絲毫生命，更沒有絲毫超凡力量的跡象，這完全不合常理，因為這一路過來至少有數千億星辰具備誕生生命的條件。
但是什麼都沒有，整個宇宙虛空沒有誕生任何生命。
曾經他在曙光大陸的山寨藍星也看到這樣的宇宙，不過當時隻有太陽係是真的，太陽係外的一切都隻是幻影，現在卻是整個宇宙都是真的。
趙牧停了下來，動念間始源聖界和真靈意念融合，
真靈意念就是始源聖界籠罩範圍，半徑兩千萬光年的宇宙虛空在一瞬間被終焉之冰凍結，所以宇宙天體都在這一瞬間被終焉之冰抹除，隻留下宇宙中一角冰封的的星河。
趙牧收起始源聖界，卻看到被他摧毀的一切都在複原。
果不其然，這個宇宙也是數據構造一切。
而且自帶係統還原，除非將構成這個信息數據宇宙的核心給摧毀，否則不管造成什麼樣的破壞都能夠瞬間回檔恢複完好，趙牧完全不明白最後一個起源人族為什麼創造這樣一個宇宙？
但是他知道一點，這個最後的起源人族遠比現在的他厲害很多倍。
很有可能，這個最後的起源人族已經超越了荒古神聖。
回到獸墟大氣層外，趙牧開始著重檢查太陽係和銀河係。
沒有任何異常，都隻是普通的星辰。
趙牧不得不分出分身選擇一個笨辦法，用分身在不同的方向四散開來。
隻要這個宇宙有邊界，他的分身就會盡全力找到這個邊界。
二十年後，趙牧放棄了尋找邊界。
因為他發現這個宇宙跟無靈虛空一樣，越是深入體內能量消耗越快。
趙牧不得不返回獸墟，恢複能量消耗嚐試尋找其他辦法。
返回獸墟的趙牧，完全沒有看到就在他離開後月球突然變成一隻眼睛，瘋狂陰冷的盯著太陽，那種刻骨的仇恨足以讓任何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回到南極冰川，趙牧下意識抬頭。
此時正是極夜，正是能看到月亮的時候。
沒有任何異常，趙牧看著月亮若有所思，他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異常，起源之眼也在獸墟之外失去效果，但是剛才那一瞬間仿佛被人看了一眼的感覺難道真的是錯覺？
獸墟之外既然找不到線索，那就在獸墟內部認真找一找。
起源之眼能看到獸墟表麵，卻完全看不到獸墟地殼深處，如果獸墟內部真的有荒古虛空被封鎖在其中，那麼進入地心或許能讓他找到獸墟隱藏的真麵目。
除了少數純粹精神生命體，他用起源火種同化了數千種荒古神聖的基因。
其中就有具備遁地之能的，遁地不是什麼罕見能力，但是在荒古虛空達到永恒神聖級別的卻很罕見，因為現在的荒古虛空幾乎所有的永恒神聖都來往於造化虛空海。
都是海水，當然沒人鑽研土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