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如果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人控製都會憤怒，偽虛空天魔神當然也會，他們心中本來就有瘋狂扭曲隻是被理智所壓製，當他們被強製當成傀儡的時候內心的怨念隻會激增。
這些怨念被戰陣抽取，化為無邊無際的怨念戰爭領域。
如果置身其中，縱然是起源神聖都會被怨念侵襲有轉化為虛空天魔的可能性。
沉寂上百億年，荒古意誌看來是真的沒有浪費時間。
戰陣還沒靠近，戰爭領域內的怨念混合無數的信息汙染形成無數的黑色小蛇，單獨一條隻有一尺長，但是數量恒河沙數數以無數個億億兆遮蔽數億光年席卷三分之一個起源宇宙。
所過之處，表層空間、星體、能量、生命，所有一切都被轉化為虛空天神。
隻是虛空天神，一個虛空天魔都沒有。
因為構成虛空天魔最主要的怨念，全部都被戰爭領域回收。
這一切一切，科菲都隻能眼睜睜看著什麼都沒做。
因為他不能阻止，趙牧始終沒有現身，他不知道趙牧現在藏身在什麼地方，不知道趙牧已經距離他有多近，不知道趙牧會用什麼方式將掠奪之刃紮進他的身體？
比起正麵展開戰陣的荒古意誌，暗殺者出身的趙牧更讓他在意。
趙牧不動，他也不動。
趙牧動了，他就立刻舍棄一具身體和一個備用身體拉著趙牧同歸於盡。
殺不掉趙牧，他也要重創趙牧。
趙牧一旦受到重創，而荒古意誌卻完好無損，趙牧和荒古意誌的結盟立刻就會出現問題，因為荒古意誌絕對會對趙牧落井下石，到時候他和趙牧未嚐沒有合作可能。
反過來趙牧不出手，任由荒古意誌的戰陣壓過來。
到時候他也隻需要麵對荒古意誌，因為趙牧絕對不會隱藏在荒古意誌的戰陣中對他展開刺殺，理由很簡單，趙牧刺殺他就要麵對他的反撲，趙牧就算刺殺成功也不可能不受傷。
受傷狀態還處於荒古意誌戰陣籠罩，怕是荒古意誌會忍不住對趙牧下黑手。
別看趙牧和荒古意誌聯手，他們之間也在小心警惕彼此。
但凡有機會，都會咬死另一個。
科菲能想到的事情，趙牧和荒古意誌怎麼會想不到。
他們都知道彼此隻是因為利益結盟，這就跟他們為了利益決定除掉科菲一樣。
他們也都知道，誰都不會願意承受科菲的臨死一擊。
所以誰都不會主攻，無限遠程車輪戰是他們共同商議好的戰術。
分別遠程針對科菲進行轟殺，然後一萬年進行一次輪換，直到將科菲一點點削弱到他沒有同歸於盡的資格以後，才會一擁而上徹底將科菲給解決掉。
這戰術雖然謹慎費時間，但是勝在安全更不會被盟友背後捅刀子。
直到怨念戰爭領域籠罩過來，科菲還是沒有等到趙牧出手。
無奈歎了口氣，他現在的救星隻剩下起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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