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祁家。
“爸媽,你們起來得真早。”祁言默有些驚訝的說道。
本以為這個時間回祁家不會有什麼事情,可誰曾想,祁言默剛走進祁家大門,就與坐在沙發上的祁文堂和許佩裝得個正著。
他習慣性的鬆了鬆領口,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坐在沙發上的祁文堂早已經沒有了耐心,將手中的報紙往茶幾上用力一摔,指著祁言默指責道:“你還知道回來?”
祁言默自顧自的打開了領結,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說道:“爸,你這又是要做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是,祁言默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雖然現在的時間還很早,但祁文堂穿的卻是正裝,僅僅是坐在沙發上,也是氣勢十足。而他眉頭緊鎖,看樣子仿佛等候祁言默多時了一般。
“背著祁家公布戀情就算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跟誰談戀愛,可是你竟然私自與別人去領證!婚姻大事,豈能被你這麼戲弄?”
祁文堂一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難以置信,要不是昨天曾經在民政局內部工作的老友跟他提了這麼一嘴,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要知道兒子的消息還得通過別人的口中。
從小,祁文堂就對祁言默十分嚴厲。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一直將祁言默是為自己的接班人,親自將他栽培到大,更不用說在他的身上給予了多少的厚望。
因此,祁文堂知道這件事,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憤怒的,隻感覺自己當初的栽培全都付諸東流了一般。
“文堂,你消消氣。”坐在祁文堂旁邊的許佩,輕聲說道。
盡管許佩已經有五十多歲了,但她的身材依然很纖瘦,氣質高雅。她的頭發一絲不苟的盤在後腦勺,看起來格外端莊。
隻見,她一邊用手撫摸祁文堂的背後幫著他順氣,一邊又轉頭朝祁言默使眼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言默,你沒有領證對吧?外麵傳的那些都是流言蜚語對吧?”
許佩的態度相對和藹了許多,她最疼愛自己的這個兒子,也相信他不會做出這種傻事。
而祁言默自然是明白許佩朝他使眼色的意思,但他也實在是不想撒謊,便說道:“外麵傳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昨天與陳均瑤去民政局領證結婚了。”
“你看這個臭小子,我說的沒錯吧!”祁文堂沒忍住心中的怒火,順手拿起茶幾上的報紙就朝祁言默砸去。
“言默,你可不要說氣話,婚姻大事可不能這樣胡鬧的!”許佩連忙拉住了祁文堂,將他按在了沙發上,以免他再對自己的寶貝兒子動手。
祁言默沒有被報紙砸到,他彎下身子,撿起了身旁的報紙,遞到了正走過來傭人的手上。
“我對陳均瑤是認真的,我沒有胡鬧。”祁言默認真的說道。
雖然他心中還有些生昨晚上陳均瑤的氣,但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畢竟她與王一然才分開不久,既然自己說過要給她時間,那麼自己就一定會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