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的用力下,陳均瑤和男子靠得更近了,但是陳均瑤卻沒有反抗和掙紮,男子有些奇怪。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別的女人和陌生男子靠得這麼近,都會有些誇張的反應,你怎麼感覺像沒有事啊?”男子疑惑不解。
“哼”,陳均瑤輕吐了一口氣,大眼睛直直的望著男子,“那是因為我相信你,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會對我做什麼事情的,你也不是那樣的人。”
看見陳均瑤眼裏的信任和肯定,男子有點想戲弄她,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一閃而過,“那這次你可是想錯了。”說完就吻上了陳均瑤的紅唇。
陳均瑤看見一張灰藍色麵具臉突然在自己的瞳孔裏放大,而且靠得自己非常近,被嚇得眼睛睜得大大,正反應過來時,男子已經淺吻臉已經離開她了。
但是兩個人還是一直在跳舞中,陳均瑤雖然驚訝男子的所作所為,但心中卻還是莫名的相信男子,也沒有把剛才那個吻當一回事,所以也沒有作出過激的反應。
這放在旁人來看。就恰恰隻是兩個熱戀中的人,在一隻舞蹈中情到濃時的正當舉動而已。
陸肖肖看到灰藍麵具的男子親吻了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內心也有些向往,幻想著自己和祁言默也能在跳舞中,被祁言默親吻。
陸肖肖拉了拉祁言默的西裝,撒嬌道,“言默,我們也去跳舞吧?”
祁言默看見男子親吻了陳均瑤心中怒氣正盛,黑著個臉,哪裏有心思搭理陸肖肖,一甩手,把陸肖肖晾在了一邊。
陸肖肖欲哭無淚,隻能幹巴巴的望著祁言默,這也不能怪陸肖肖。誰叫祁言默戴著黑色的麵具,她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啊。
陳均瑤從進入舞會的時候就感到有人一直在看著她,火辣辣的眼光似乎要把她整個人看透,讓她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她被陌生男子親吻後,她感覺到這道眼光更盛。
快要到音樂**的時候,陳均瑤在男子的引導下旋轉了幾個圈,彎腰倒在了男子的懷裏,側腰的時候,右側長裙開叉的地方,將陳均瑤纖細的大長腿都露了出來。
祁言默在一旁看著臉色發青,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拳頭緊握,恨不得立刻就進到舞池中心,去把那個可恨的女人給逮出來。
可是因為觀看他們兩個人跳舞的人很多,一時間堵住了去路,陸肖肖又在一旁緊拉不放,簡直是要氣死了。
舞蹈快要結束時,男子正想要摘下麵具向陳均瑤介紹自己的時候,卻不知道祁言默衝出重重包圍,一把撈著陳均瑤就走了!
還對著灰藍色的男子狠狠地說了句話,“她是有夫之婦,不要來勾搭她,否則後果自負!”說完兩個人一下沒有了人影。
陳均瑤沒有看到的是,灰藍色麵具男子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在一旁久久未動,眼裏含著一絲苦笑。
“寧少,需不需要我去調查一下那個女子的身份?”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人跑到了寧澤琛的身旁,附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畢恭畢敬的等待著男子的回複。
男子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搖頭表示,“不用了,你先下去吧!”他把臉上的麵具摘掉,同樣是一張英氣逼人的臉,和祁言默不同的是,他的臉更加的柔和,陽光,是讓人心生喜悅的臉。
男子正是陳均瑤一直苦苦要尋找的人,寧澤琛,寧氏集團曆史上最年輕的總裁,因為平時低調,所以公司上下的人幾乎上沒有怎麼見過他本人。
寧澤琛從陳均瑤進入酒會的那刻開始,他就無形的被陳均瑤所吸引了,不僅僅是因為她光彩照人,奪人眼球,身材玲瓏有致的曲線充滿了誘惑,更是因為他覺得她似曾相識。
雖然陳均瑤擋住了半邊臉,但寧澤琛還是認出來了,陳均瑤正是那天自己在咖啡館看見的那個女孩。
那天的她傷心、難過,讓人心生憐憫之心,有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而今天,她自信,她光芒四射,有種魅力讓你的眼睛看到了她之後,再也不肯從她的身上離去。
她已經結婚了嗎?寧澤琛有些失落,自己第一次這麼有好感的女人,就這樣沒了嗎?寧澤琛有些悵然。
祁言默一直拽著陳均瑤一路上走著,因為舉辦的酒會盛大,過往的人很多,祁言默沒辦法,隻好把陳均瑤逮進了酒會樓上的一間房間。
這個酒會本來就是在一家五星級飯店舉辦,酒店被全包下來了,房間都被用來提供給賓客們休息。
祁言默輕輕鬆鬆的就打開了一間房間,酒店走廊上的燈光暗暗的。
祁言默一直戴著麵具,沒有說話,陳均瑤的心思又還在找寧氏集團的高層人員,一時間都沒有認出祁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