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均瑤也不甘示弱,冷靜地看著祁言默,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過不下去了,那就離婚。”
祁言默愣住了,久久看著陳均瑤一句話也不說,最後嚴肅著一張臉,久久不能釋懷,最後放開陳均瑤摔門出去了。
祁言默一個人來到酒吧喝悶酒,自己心裏也很苦也很悶,沒想到陳均瑤真的會跟自己提離婚,難道她真的動了心思了嗎?
祁言默不甘心,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下了肚,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陳均瑤要這麼說。祁言默默默想著自己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開陳均瑤。
她過夠了,可是自己還沒過夠呢。這個時候陸肖肖也在這家酒吧呆著,正在四處張望的時候突然發現祁言默也在,正好逮住個機會,自己可千萬不能放過這個大好時機。
陸肖肖扭著身子就走到祁言默的身邊,祁言默喝多了酒,看不清楚來的人是誰,隻能任由她在旁邊坐著。
陸肖肖向祁言默噓寒問暖道:“言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邊喝悶酒啊。”祁言默以為是過來搭訕的小姐,就沒理她,接著就要再喝一杯,連忙被陸肖肖攔住了。
“哎呀,你可別喝了,你這都喝了多少了啊。”陸肖肖說著就將祁言默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
“你自己在這兒喝酒,你家那位呢?啊?怎麼不管你啊?”陸肖肖問著,看祁言默都喝趴下了,笑了笑,笑自己隻有這樣才能跟祁言默單獨地多相處一會兒。
陸肖肖一言不發地盯著祁言默的那張嘴酒的臉看著出神,“這麼帥那個陳均瑤都不知道珍惜,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想的?”
陸肖肖想起陳均瑤就覺得晦氣,趕緊收收心思,“真是的,我好端端地提她幹什麼呀?真是晦氣!言默,要不要去我家待一會兒啊?”
說著陸肖肖就要拉起祁言默,想扶起他順道帶他回家過夜,可是沒想到祁言默這個男人簡直太重了,死沉死沉的,更何況還喝醉了酒,整個就是一灘爛泥,扶都扶不起來。
陸肖肖見弄不動祁言默,就坐在一旁發愁,自己還不容易抓住一個機會,可不想就這樣白白放棄掉。可是自己又拖不動他,該怎麼辦才好呢?
陸肖肖坐著一旁看著祁言默想著,陸肖肖轉念一想,這酒吧酒保都是男的,隨便一個多給點小費,讓他們幫忙抬一下那還不是輕鬆的事兒啊。
陸肖肖為自己的機智笑彎了腰,真是太聰明了!陸肖肖在一旁偷笑,眼看陰謀就要得逞了。
陸肖肖招呼來一個酒保,悄悄塞給那男生幾百塊的小費,指了指喝醉的祁言默,在那酒保耳邊悄悄說道:“我一會兒給你個地址,你把人給我送到那個地方去。”
酒保看了看祁言默,又看了看手上的錢,用力地點點頭,向陸肖肖保證到:“放心吧小姐,保證給你辦妥。”
陸肖肖滿意地笑了笑,手一招就讓酒保把人帶下去了。酒保又招呼來一個幫手一起將祁言默扶著出了酒吧。
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酒保剛要說陸肖肖給的地址,祁言默就說出了他家的地址,司機一刻也沒耽誤直接就開走了,留下了酒保一個人在風中淩亂,嘴裏喃喃地說著:“我還沒說地址啊”
酒保撓撓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還是說那個男的已經說了地址了,現在正在過去呢?酒保手裏拿著陸肖肖給的地址在原地發蒙。
這個時候陸肖肖拎著包走出來了,她是剛從衛生間裏頭出來,見那個酒保在路邊站著,走過去問道:“怎麼樣?人呢?”
酒保將計就計說道:“哎呀,姐你就放心,人我已經給你送過去了,也跟司機交代過了,給你把人抬出來放在門口。”
陸肖肖笑了笑,拍了拍酒保的肩膀,說道:“不錯不錯,辦得好,行了,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去忙吧。”
酒保將那張紙條在手裏攥地緊緊的,一進酒吧就扔掉了,終於可以送口氣了,剛才著實是將他嚇得不輕啊。
這個時候祁言默在出租車裏正醉生夢死呢,司機一踩油門不一會兒就到了祁言默的別墅了。司機一直喊著讓祁言默下車,可是祁言默這個時候思維正渙散呢,哪還聽得見人說話,更不要說下車了,就隻會胡言亂語,叫著陳均瑤的名字。
司機見祁言默也沒有下車的意思,心想著這可不行,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接一單大的,所以才趕緊毫不猶豫地就趕過來了,住在這片區域的人出手一向大方,自己這趟可不能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