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均瑤早上去上班,江月見陳均瑤仍然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不禁覺得奇怪,奇怪之餘又覺得十分的氣惱,憑什麼陳均瑤摔了那一跤還能什麼事情都沒有。
江月走過去,假惺惺地問道:“陳總監,昨天摔了一跤,沒什麼事情吧?”
陳均瑤笑笑說:“托江副總裁的福氣,並無大礙。”陳均瑤說了就要走開,懶得理一副假惺惺的,貓哭耗子的江月。
陳均瑤不屑於跟江月說這些有的沒的,可是江月卻依然不依不饒地攔住了陳均瑤。江月說著:“陳均,你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陳均瑤反問道:“我在這兒呆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離開?”
江月沒有怒,反倒是笑了,說道:“陳均瑤?我有的時候啊,是真的不懂你在想些什麼。你說你身為祁言默的妻子,不在家裏好好待著,也不去他的公司給他幫忙,反倒是來到王一然這裏跟他勾勾搭搭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凜然嗎?”
陳均瑤轉過頭來,看著江月說:“我自己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指指點點,指手畫腳的了?”
江月見陳均瑤還有理跟自己打別,說道:“既然你知道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你就最好潔身自好一點,好歹你現在跟祁言默還沒有離婚吧?你可不是你一個單獨地個體,你這樣天天在王一然身邊跑來跑去地,不是成心給祁言默難堪嗎?難不成你們兩個真的有問題?”
江月一臉好笑地看著陳均瑤,等著她尷尬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眼前,沒想到陳均瑤反倒是一臉的麵無表情。陳均瑤對著江月說道:“江月?你是非要閑著跟我過意不去嗎?你有這跟我對著幹的時間還不如自己想想怎麼樣去挽回一個男人的心吧,何必在我這裏耗著。”
“你什麼意思?!”江月吼著,陳均瑤一副看透了江月心思的樣子,說著:“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隻能說是你的目的太過於明顯了吧?你跟王一然為什麼離婚?他又為什麼離開你來找我?你自己不好好反思你自己,跑到一個不相幹的我這兒?”
陳均瑤接著說道:“天天找我的麻煩,你有意思嗎?你我都不好過你覺得有趣嗎?”
江月不理會陳均瑤的說辭,隻會自以為是,說道:“我的事情也用不著你插嘴,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江月甩著一頭秀發,氣急敗壞地走掉了。邊走嘴巴裏麵一然不依不饒恨恨地罵著:“什麼玩意兒啊?這個惡毒的女人!賤人!”
此時吃癟的江月恨不得立刻就將陳均瑤撕碎。江月對陳均瑤的恨意可不是因為一個男人王一然就這麼簡單的事情。
江月對陳均瑤的恨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一件事情兩件事情可以說得過去的。
陳均瑤處處都高江月一頭,她的為人還這麼自私,這麼的冷冰冰的,每次都是江月為她出頭為她打抱不平,為她跑前跑後。
幹什麼事情都是陳均瑤將自己的風頭都搶走了,自己一點地位一點在別人心中的印象都沒有。所以都是因為陳均瑤自己的那段時間才過的那麼的不堪。
就連自己心心念念喜歡的男人陳均瑤都不放過。接二連三都喜歡她那個賤人坯子,不知道她給男人們都下了什麼迷藥,讓王一然現在都對她死心塌地的。
江月不死心,覺得自己就是比陳均瑤要強,陳均瑤不過就是靠著一副冷美人的皮囊罷了,跟自己拽什麼拽,總有一天自己會比她高一頭,讓她處處失意,想得意都得意不了。
江月早早來到王一然的辦公室裏掏出鑰匙將最機密的文件拿了出來,在悄悄趁著陳均瑤不注意,將鑰匙扔進她的辦公桌子上,離開了陳均瑤的辦公室,隨即打了電話對立麵的人說,我這裏有一份你十分感興趣的文件,要不要?
江月來到衛生間,默默地捋了捋自己因為做賊心虛而淩亂的頭發,得意說道:“陳均瑤,你可別得意,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江月點了一支煙,看著煙霧繚繞,不知道這個時候王一然知道陳均瑤懷孕了沒有?他的心裏又是作何感想。
祁言默一大早就接到陸肖肖的電話,說道:“我今天就不去公司了,我們約到咖啡廳說個明白吧。”
祁言默覺得奇怪,為什麼不能在電話裏說,也不在公司裏說,卻要到外麵找了一個咖啡館說。祁言默念在陸肖肖是公司的員工的份兒覺得她不會做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