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裝病,墨肖勒盯著慕容建的視線都快要把人淩遲了,他就是見不得蘇怡對別的男人好,特別是那個別的男人還對她心思不正。
“有點燙,我去找醫生給你看看,嗓子別發炎了。”
感受著他比較燙的體溫,想到墨肖勒昨晚鬧的一大晚上燒,蘇怡有點怕了,特別是慕容建咳的厲害,別傷了嗓子。
但某個男人又在亂吃醋,抓住她往外搖擺的手狠狠捏住。
“你還去不去見那個凶手了,你不去就永遠別想知道了!我會讓那個人永遠消失!”話一出口,墨肖勒又後悔了,但是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後悔了,英俊的臉故意板著,眉眼下沉,做出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
恰恰這副樣子是蘇怡最討厭的那種,她的眉蹙的更深了,潔白的貝齒輕輕的咬住下唇。
“你!”
聽到她的話,房間裏其餘兩人皆是心一沉,慕容建看著墨肖勒的眼神更加冷酷了。
“我說到做到!”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得罪了,也不差這一句,墨肖勒完全狠下心來。
就是對她太仁慈了,她才總是到處拈花惹草,如果能夠把她留在身邊,哪怕手段狠辣一些,讓她恨他也沒關係,時間長了恨自然就消了。
想到這一點,墨肖勒眼睛深了深。
“你!”慘淡的唇都被她咬出一絲血色,蘇怡驚顫的看著他,眼睛被害怕覆滿。
她眼睛裏的害怕,以及唇上的紅色著實讓人心疼,墨肖勒手鬆了一分,另一隻手攔著她的腰,低頭就吻了上去。
熟悉的氣息鋪麵而來,蘇怡睜大一雙眼睛看著在她唇上撕咬的男人,拚命的推搡著他,腦袋往後躲避。
墨肖勒一隻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在他察覺到她的動作時,摁住了她的頭,折磨般的在她唇上反複碾壓折磨。
“嘶——”唇上一痛,墨肖勒下意識的鬆開他,看著她唇上鮮豔的顏色,眼神突然冷厲下來。
蘇怡同樣盯著他,用手背狠狠地擦著嘴唇,像是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
墨肖勒在他麵前強吻蘇怡,慕容建恨不得直接一拳砸在墨肖勒的臉上,握成拳的手“咯咯”作響。
“墨肖勒,你發什麼神經!”
墨肖勒盯著她擦唇的手,手背上有模糊的血跡,和她白皙的手行成鮮明的對比,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臉上卻掛上了笑容。
“怎麼,不想找那個車禍的凶手了嗎?”她越是生氣,墨肖勒就越是笑的開心,眼裏的痛苦隻有自己知道。
這樣的墨肖勒完全就是換了一個人,蘇怡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第一次才認識墨肖勒,這樣的墨肖勒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比他生氣沉著臉的樣子還要恐怖。
慕容建趕緊下床,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遮擋住蘇怡嬌小的身體。
蘇怡躲在慕容建背後的動作時,無異於點燃了墨肖勒最後的一絲理智,他笑了,淺淺的笑,不知是苦笑還是嘲笑,不知笑誰。
他這副樣子有點像封魔,蘇怡看著他嘴角的笑,感覺更加的不好,這樣的墨肖勒讓她害怕,他的笑裏藏著刀,隨時都有可能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