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秘密的人,更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有什麼受寵若驚的,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祁家跟紀家,怎麼說也是有生意往來不是。”紀漓江將自己的心中想法,那是掩飾的十分的好,力求不被祁念給看出來。
要是祁念是在金陽的祁念,那絕對是看不出來的,但是現在的祁念可不是金陽的那個人。
如今的祁念,是當初從紀漓江手下死裏逃生的啊。
所有人都以為當年的意外,是因為她的肆意妄為,可是她清楚,顧暝清楚。
那場意外,是因為她的任務所引起,但是卻確確實實,是眼前這個人,設計的。
然而她雖然知道真相,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得。
有些事情,注定了是看透不能說。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特別是當年的那個東西。
她雖然大部分的記憶都是有的,可是還是有一部分不記得,這裏邊就包含了那個東西。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忘記那個東西,總而言之就是想不起來了。
很奇怪,那個東西被放在哪了,就像是從記憶中消失了一般。
“你這就說笑了,生意人講究的是利益,隻要有利可圖,管他什麼新官不新官的,做生意又不是以前的當官。”祁念轉陀螺一般的跟紀漓江交流著。
兩人的麵上都帶著一層麵具。
誰都想把這麵具給撕開,可是又誰都做不到。
“說得對呢,祁二小姐,比你姐姐似乎更適合做生意,以前你姐姐性子太冷了些。”紀漓江似乎是無意的提起以前的事情。
祁念對此沒有任何的不適的反應,嘴角反而多了一抹笑:“姐姐的確是性子冷,我其實也不是個熱情的人,我看人的。”
紀漓江被祁念這話,弄得心神一動,不免側目瞥了一眼祁念,因為在開車,所以隻是看了一眼,紀漓江就收回了目光,並沒有看出些什麼啊。
盡管不明白祁念的話的意思,但這並不影響他接話。
“這麼說,我有那個榮幸,讓祁二小姐熱情一點?”
祁念對此依舊是笑著:“紀總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哪敢哪敢,什麼叫做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不還是個給祁二小姐當司機的人麼。”紀漓江跟祁念打著哈哈。
祁念跟紀漓江的聊天,可以說是各懷心思,每個人都沒有安真心,卻又都是一副很真情流露的樣子。
各懷鬼胎的較量啊。
“那下回,我給紀總當司機怎麼樣?”祁念很會順著話來,反正說句話也不會怎麼樣。
在國外修養的這段時間,祁念比誰都清楚,換個身份回來,如果還是對誰都是不近人情,那麼會很難達到自己想達到的效果。
以前對誰都不近人情,那是因為有那個底氣啊。
不像現在,可是沒什麼底氣呢。
“不敢,我隻是開個玩笑,給祁二小姐當司機,多少人求之不得,這是我的榮幸。”紀漓江笑的像隻狐狸,很是輕鬆地接著祁念的話。
祁念略覺無趣,顧銘是變了不少,可是紀漓江卻還是那麼的狐狸。
狐狸到讓人找不到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