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祁念要動手解約,他當然比誰都高興了。
“副總現在在哪?”祁勤懇是不想跟祁念談了,但是現在這會,完全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去跟祁念談,這祁林白似乎就完全不會聽他的話,這去跟祁念談了,說不定還有點轉機。
祁勤懇覺得他這是悲催的不行了,這都是什麼破事。
祁念就知道給他搞破壞,之前還威脅他,他倒要看看,這個侄女,究竟有沒有把他這個叔叔放在眼裏過!
“就在辦公室,您去就好了,您放心,在你們沒有談出來結果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去做什麼多餘的事情。”信誓旦旦的祁林白迎著祁勤懇狐疑的視線,做出保證。
“你等著!”
祁勤懇怎麼也不會讓祁林白去解除合約的。
現在的祁家跟當初的祁家根本就比不得,一個集團,要崛起需要幾十年的積累,可是要想倒塌,卻是一瞬間的事情。
祁念不可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冒著被祁孜嘯臭罵的風險去跟紀漓江合作。
“祁央,合同不能解約。”一進辦公室的門,祁孜嘯就說的很明顯了。
祁念剛是掛斷一個電話,抬眼就見著祁勤懇怒氣衝衝的進門,聯係祁勤懇進門所說的這麼一句話,祁念是明白了。
“合同必需解約。”祁念說話語氣,不帶任何可商量的意思。
“祁念!”祁勤懇氣的直接叫祁念了啊。
“二叔!”祁念聽著祁勤懇的話,麵色一變,這要是被別人給聽見了,那還得了。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簽那份合同。”祁勤懇也知道自己是說錯了,但是卻死要麵子的不肯拉下臉,直接壓低了聲音。
祁念聞言,緊緊的看著祁勤懇,說了一句:“我知道。”
賭場,是祁家一直不碰的生意,可是祁念也明白賭場是一種暴利生意。
而因為這種暴利聲音,是伴隨著讓別人家破人亡,所以不管怎麼樣,祁念都不會願意去做。
“你既然知道,那你還不同我商量,就直接找紀漓江,要解除合同,還願意支付違約金?祁央,你是哪裏來的自信?”祁勤懇字正腔圓,言辭裏滿是對祁念的舉措的不滿。
反觀祁念,在聽了祁勤懇的話,那是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祁勤懇剛進來的時候的那副樣子,看上去沉默寡言,麵無表情。
“我是哪裏來的自信,似乎就跟你無關了吧?”祁念不是很想去解釋問題。
因為她不想讓祁勤懇太過難堪。
如今祁家的囧途,很大一部分都要歸功於這幾年祁勤懇所投資的生意。
祁勤懇不適合做生意,卻又不服輸,一個再大的集團,都經不起接二連三的虧損。
外邊以為祁家百年基業不容易倒塌,但實際上,百年基業,不代表可以肆意揮霍。
但是反過來,這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再多說也沒有任何意思,所以她是真的,不想多說。
多說一句,造成的結果,隻會是讓人難堪,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