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肆發現自己變成了另一個陳學聰,背上背著書包,手裏拿著在大學獲得的獎項,開心的回到了家裏麵,本想和父母要下個月的學費,結果沒想到剛到家就看見父親和母親在吵架。
“那個男人是誰?”
“我和他沒關係,你別瞎想。”
“我早看過你的手機了,你和那個男人肯定有關係。”
……
吵著吵著,父親和母親打了起來,“我”上前去勸架,父親卻突的推開了“我”,“啪”的一巴掌打了自己一耳光,那一晚吵得很厲害,父親將“我”的獎狀撕毀了,爭吵驚動了四鄰,村長和村裏人都跑來調解,可是卻沒能解決矛盾,父親還是要打母親,而母親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家裏都快窮的揭不開鍋了,母親在城裏打工賺來的錢卻全都用在了買化妝品之上。
母親是個沒文化的粗人,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化妝品卻全都是劣質的地攤貨,父親將母親的化妝品扔到火裏麵燒了,母親哭的很厲害,那晚“我”一個人忍受著饑餓,蜷縮在破舊的房間裏,看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母親終於忍受不住和父親提到了離婚,父親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兩人吵鬧著就去了民政局,“我”想要勸阻他們,但卻失敗了,兩個人離婚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我”,離婚的當天下午,母親就收拾他的東西,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我”勸說父親,希望父親能去挽留母親,父親歎了口氣,追了出來,後來,氣呼呼的回來了,拉著我的手將我從凳子上拽了起來,瞪著“我”說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我看你長得一點兒也不像我,明天跟我一起去城裏做個DNA檢測。”
那晚“我”一言不發,心裏就覺得母親走了,家裏已經塌了,做個DNA雖然要花不少錢,但是卻可以確定“我”和父親的關係,父親知道“我”確實是他的兒子,心裏或許還能好受一些。
做了DNA鑒定回來,等待拿結果的那幾天,我這才聽村裏人說父親那天去追母親,追到村子外麵看見母親上了別人的車,父親害怕,所以沒敢衝上去,就站在那裏喊母親,可是,母親卻裝作聽不見,車裏的那男人也笑父親,後來,帶著母親一起走了。
父親回來的路上,聽見別人說“我”長得不像他,心裏火氣冒了出來,於是便要拉著我去做DNA檢測,後來,DNA報告下來了,“我”和父親不是親子關係,那天晚上,父親關上門將“我”毒打了一頓,我躲在被窩裏哭,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父親已經不見了。
村長說昨晚父親就走了,我和父親不是親子關係的事情,村裏人都知道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後來,“我“忍受不了,來到了城市生活。
忽然,馮肆猛地驚醒,這次“共情”,想要自己打到更了解陳學聰的地步。此刻感覺自己像是被抽空了力量,癱坐在了椅子上。
劉柔皺眉說道:“馮哥,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