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寶說道：“我知道，她們四個人都很叛逆。”
“對！”劉柔答應了一聲，忽又好奇的說道：“對啊，你怎麼知道？”
趙大寶說道：“我分析出來的，你看，無論是第一個死者芭蕾舞老師崔豔芳，還是第二個死者任豔，亦或者是第三個死者羅欣蕊和第四個死者王潔，他們在出事之前都對家裏的人有所隱瞞，似乎他們對自己的家庭本就很是不滿。”
“嗯。”馮肆點頭說：“說的不錯。”
劉柔說道：“馮哥，你說說唄？”
“好的。”馮肆說道：“崔豔芳的不滿來自於她是個芭蕾舞老師，雖然，現在大家的觀念開放了，芭蕾舞老師很受人尊重，但是，六年前不一樣，所以，崔豔芳受到的壓力應該是來自於她母親和鄰居的閑言碎語，可能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吳茉莉的口供裏說她從小就培養了崔豔芳按照計劃做事的習慣，所以，崔豔芳是從小被管教的很嚴厲，所以，這也是她叛逆的一個原因。”
“任豔的叛逆無需解釋，應該是她的父母太過於溺愛她了，第三個死者羅欣蕊，她的叛逆是來自於肖傑的拒絕，隨後第四個死者王潔，她的叛逆來自於她的父母，同時也來自於她所受到的社會壓力，六年前的瑜伽教練和芭蕾舞老師一樣，都是會受到人排擠的職業。”
劉柔粗略的記了一下，看了看線索，無奈歎氣說道：“咱們忙了一整天，現在也就隻是查到這一點線索而已，本來還以為能夠通過互聯網查到一些有用的線索，誰知道六年前的社交賬號已經被收回了。”
趙大寶說道：“現在是信息迅速發展的年代，六年已經足以讓信息世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了，所以，社交賬號被收回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知道。”劉柔不耐煩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這件案子仍舊停留在初步階段。而且，現在，四個受害者的家屬都已經采訪了，我們已經沒有別的更多的渠道去獲得新的線索了。可是，我們現在得到的線索也很少，如果隻是在已有的線索裏再去尋找線索，恐怕會陷入死循環，找不到有用的線索，反倒可能會做很多無用的推理。
趙大寶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劉柔說道：“繼續查唄，不過，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哪個地方可以給我們提供新的線索。”馮肆一笑說道：“你們把最關鍵的一個人給忘記了。”
趙大寶和劉柔同時說道：“誰？”
“老李。”馮肆說道：“老李認識的人多，當年321連環殺人案的事情，老李的很多朋友應該都知道，雖然，案子本身不能再為我們提供線索，但是，我們可以讓老李去打探消息，說不定，他認識某個老大爺，這個老大爺就知道當年321連環殺人案的某些細節，而這些細節可能恰恰就是我們不曾知道的，這麼一來，咱們不就有了新線索了嗎？”
趙大寶說道：“這……道聽途說，靠譜嗎？”
劉柔跟著說道：“是啊，這靠譜嗎？”
馮肆聳了聳肩膀，說道：“死馬當做活馬醫咯，再說，你們也別小瞧老李的人脈關係，你們想想，咱們哪次查案，不是一步一步獲得新的線索，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關於這個案子的所有線索，是不是可以少走很多彎路？老李就能利用他的人脈關係幫咱們多找一些線索，他可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