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胡慶邦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急忙衝著馮肆說道:“趕緊把你的腳拿下去,讓人看見了可不好。”
馮肆也怕被人看見,畢竟,別人都不知道自己和胡慶邦之間的關係,當即趕緊將腿從桌上拿了下來。
剛把腿從桌上拿下來,“哢擦”一聲,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付嶺東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走了進來,他將文件放在了桌上,笑著看了馮肆一眼,說道:“你也在這兒?”
胡慶邦將文件拿了過去,翻開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付嶺東說道:“哦,這是關於李明的資料,胡副局長您不是說這次的案子直接危險到了我們警隊同事的安全,讓我盡快查清嗎?我當時回去就開始著手查這個李明的資料,終於,功夫不費有心人,還真讓我查到了一些東西。”
馮肆扭頭看向了付嶺東,說道:“你查到了什麼?”
付嶺東說道:“資料上寫著呢,我先去查了李明的工作,發現這家夥是一個無業遊民,不過,他卻經常泡在金輝酒吧,我懷疑他是金輝酒吧的打手,後來,我查了一下,發現幾天前,金輝酒吧裏麵有人鬧事兒,後來,酒吧的打手追著那人出來,我看李明也在裏麵。所以,可以肯定,李明就是金輝酒吧的打手。”
馮肆說道:“所以你懷疑這次想要暗殺我的人就是金輝酒吧的老板安排的?”
“嗯。”付嶺東點頭,說道:“不錯,金輝酒吧的老板叫曹德林,這個人也算是一個富豪,當初和孫誠家走的很近,所以,我懷疑就是這個曹德林在幕後搞的鬼,畢竟,你抓了孫誠,鏟除了白蓮教,而當初孫誠一手建立白蓮教,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控製市場,這同時也是很多企業老板、商家的目的,孫誠倒下之後,曹德林失去了很多的隱形利益,心中憤恨,想要做掉你。”
馮肆笑了笑,說道:“付隊長,你的這個想法確實很有邏輯,但是,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太赤裸裸了嗎?”
付嶺東看了胡慶邦一眼,說道:“馮肆,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江城和邊境不一樣,邊境的情況複雜,各種交火可能明麵上一回事兒,暗地裏又是另一回事兒,但是在國內,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案件都很簡單,線索往往很明朗,所以,我的推理並沒有問題,如果你真要問曹德林為什麼會如此魯莽的動手,我可以告訴你有兩個原因,第一:曹德林畢竟是個富豪,平時都是想做什麼做什麼,所以,他敢這樣動手,第二:你連續破了幾個案子,破壞了曹德林的生意鏈,他看著越來越不景氣的生意,心生暗恨,所以動手。“
馮肆抿了抿嘴,雖然心中還是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仔細一想,付嶺東說的也不錯,就算凶手不是曹德林,但他故意讓李明去照顧胡偉的目的其實也是引起警方的注意,最後想要將視線轉移到曹德林身上,所以,幕後黑手一定是曹德林認識的某個人。
如果將曹德林給抓回來,詢問之後應該能夠得到一些相關的線索。
想到這裏,馮肆點點頭,說道:“那麼,付隊長,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付嶺東說道:“很簡單,直接傳喚曹德林到警局來,如果他來就審問他,如果他不來,他逃跑了,那就證明幕後黑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