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傳來了劉柔的聲音:“馮哥,是我,劉柔。”
“啊?”馮肆愣了兩秒,說道:“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嗬嗬。”電話裏傳來了劉柔銀鈴般的笑聲,說道:“馮哥,我想請你吃飯,你有空嗎?”
馮肆無奈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請我吃飯?你這是在故意逗我吧?行了,別拿我尋開心了,你要有什麼事情,那就直接說,沒事兒,我就掛了。”
“唉,別別別。”電話那邊傳來了劉柔的聲音:“那個,我想今天晚上請周隊吃飯,你和他關係比較熟,你能不能說說周隊喜歡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燒烤行嗎,火鍋呢?”
馮肆心裏酸酸的,不耐煩說道:“我和周隊熟個啥,我們平時也沒怎麼接觸,你問我他喜歡什麼東西,我還真就不知道,沒辦法幫你,你去找別人吧,掛了。”
掛掉電話,馮肆歎了口氣,暗自在心中罵自己,馮肆啊馮肆,你已經對吳靜有感覺了,怎麼還可以對劉柔有想法呢?
其實,馮肆對劉柔的感覺很純粹,就是喜歡,隻是,可能因為沒有進一步的接觸過,那種感覺很淡,甚至都可以不叫做感覺,馮肆越想腦子裏就越亂,隻能搖頭不再去想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馮肆換好了衣服,來到了華盛酒吧,遠遠就看見黃毛男站在華盛酒吧門口和耳釘男說話。
耳釘男說道:“那小子今晚應該不敢來了吧?”
黃毛男看向馮肆,衝著耳釘男遞了個眼色,說道:“誰跟你說他不會來,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嗬嗬。”耳釘男看向了馮肆,笑著說道:“你這家夥,你還真敢來啊,膽子不小嘛。”說著話,耳釘男回頭看向了黃毛男,說道:“文哥,這家夥來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黃毛男朝著馮肆走了過來,說道:“那還用說嗎?我昨天不是說了嗎,隻要他敢來,他來一次,我就打他一耳光,今天這第一巴掌就算我給你的見麵禮!”
說著話,黃毛男突然加速,一巴掌朝著馮肆的臉上打了過去,馮肆急忙閃身,躲過了黃毛男的一巴掌,飛快繞過了黃毛男和耳釘男,跑進了酒吧,跑到吧台前坐下,衝著調酒師說道:“給我來一杯啤酒。”
“喲嗬,你小子居然還敢來,真有本事。”說著話,調酒師將一杯啤酒放在了馮肆的麵前,這時候,黃毛男和耳釘男走了進來,黃毛男走上前指著馮肆說道:“草泥馬,你跑的快,有本事,你現在就跟我再出去,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馮肆並不理會黃毛男,舉手叫道:“waiter,過來一下。”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說道:“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馮肆指了指黃毛男,說道:“這兒有一位想砸你們酒吧場子,你看著辦吧。”
“是。”服務員恭敬的回答,隨後轉身看向了黃毛男,說道:“文哥,這位客人是老板特別吩咐過的,你不看我的麵子也要看文哥的麵子吧,別讓我難做。”
“好,我懂了。“黃毛男點點頭,轉身便走,耳釘男衝著黃毛男的背影吼道:“喂,你去哪兒?你忘了晚上要做什麼事情?”
黃毛男擺手說道:“不用了,我沒心情,看見這小子,我他媽就來氣,今兒我不能動他,我認了,明天晚上我就在酒吧門口堵他,看他還能猖狂到什麼時候,我他媽還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