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吳春曉嗤笑一聲，說道：“本來，我是沒有打算拖到十一月份冬天來到才動手，我是準備在開學一個月九月份的時候就動手，可是，這不是沒錢嗎？我知道現在的女人有錢你就可以撩，沒錢，你就靠邊兒站，當時是在氣頭上，所以提前買來了衣服，也考慮了，九月份剛入學，心情很躁動，沒有辦法把心思放在讀書上麵，隻是，所有的考慮不是還得依靠錢嗎？”
馮肆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吳春曉的話，其實就是沒錢，馮肆說道：“按理說，你早就和三個女生聊得不錯了，趁著九月份天氣還很熱的時候送裙子不是更好，中途你可以避開不談錢，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機率更大嗎？
確實，在這件事情上，馮肆一下子就降低了對吳春曉的估量，本來還覺得吳春曉可能是個高智商的罪犯，可是，現在看來，吳春曉似乎並沒有考慮到那麼多的事情，很多的事情都隻是偶然。
“哼哼。”吳春曉聽了馮肆的話，冷笑說道：“你的話對現在的世道很是諷刺，在這個拍照，女人照胸，男人照汽車的年代，你說，沒錢能幹成什麼事情，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我必須要有錢，因為我知道，我也了解女人，隻要我有錢，她們必然會出來。”
劉柔眉頭緊皺，她對吳春曉的話感到很是憤怒，因為劉柔畢竟也是女生，吳春曉的話很明顯是針對所有女生，如同一個巴掌打在了劉柔的臉上，這可讓劉柔受不了，說道：“錢真有那麼重要嗎？難道，你以為錢能代表所有的東西，我告訴你，錢並不能代表所有，還有很多是錢買不到的東西。”
這話是劉柔從小聽到大的，劉柔也一直覺得是這樣，可是，吳春曉對於劉柔的言語，隻是很平淡的嗤笑一聲，說道：“看來，你是和這個世界脫節了，這可是一個用錢支撐起來的世界，你要是不信，你給我舉出幾個錢買不到的東西。”
“生命，錢能買到生命嗎？”
“雇傭一個人去殺了自己的仇人，或者，用錢去黑市買你想要的器官，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
“愛情，錢能買到愛情嗎？”
吳春曉坐直了身子，做出了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首先，我得改變你的觀點，這個世界的一般規律是實用，隻要實用的，不要虛偽的，你看到那些相愛的說著生死不離的男女，他們最後因為什麼分手，彩禮，婚房，嗬嗬，就算你現在拿著十萬塊錢出去隨便抓一個女人的胸，抓完扔給她幾千塊錢，她還會笑著感謝你，你信不信？”
“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可以用錢買來，你相信嗎？”
……
吳春曉的思維太過於偏激，馮肆跳過了這個問題，其實，別的問題已經不用問了，畢竟，吳春曉殘忍的殺害了三個女生，這已經是死罪。
從審訊室出來，吳春曉的父母跪在地上哭，希望警方能夠原諒他的兒子，豪豬讓人安慰他們，帶他們去了空著的辦公室。第二天，江城日報發表了一篇題目為“曾轟動全江城的下水道殺人案，嫌犯昨日落網，江城公安局利劍出鞘！”
看過報紙之後，劉柔笑著說道：“是不是很失望，其實，付隊長跟我說，這是他要求的，沒把你的名字寫上去，主要是害怕你被犯罪分子盯上，伺機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