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兄弟,認命吧,比起那些犧牲在邊境的兄弟,我們至少還活著。”
豪豬此話一出,兩人頓時就安靜了。馮肆回想起了在邊境時的那些兄弟,他們用自己的命換來了馮肆和豪豬的命,所以,每次回想起這個事情,馮肆的心情都異常的沉重。
豪豬和馮肆一起經曆過生死,知道那種感覺,看著馮肆一臉難受的模樣,說道:“你要難受,咱們先停車抽支煙。”
抽著煙,豪豬說道:“馮肆,對不起,我不該提以前的事情。”
“不,你說的很好,我懂了,抽了這支煙就回去。”
第二天,馮肆和豪豬來到公安局,剛進辦公室就聽見趙大寶說道:“柔姐,你的眼眶怎麼黑的像熊貓一樣,昨晚沒睡好嗎?”
“沒……沒事。”
馮肆沒有看劉柔一眼,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開始翻看一些過往的案子。上午十點,胡慶邦將馮肆和豪豬一起叫到了辦公室。
豪豬說道:“老胡,你叫我們來幹什麼?”
胡慶邦透過窗看了一眼外麵繁華的都市,回頭說道:“剛才得到的消息,佐藤和神秘人已經到了江城,那個神秘人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阿傑。”
“這麼快就到江城了?”馮肆皺眉說道,胡慶邦點點頭,來回踱步,說道:“雖然,我們可以直接抓捕佐藤和阿傑,不過,如果這樣做,就算我們抓不了佐藤和阿傑,我們也不可能從他們嘴裏問出一些事情,相反,如果讓他們留在江城,分析他們的動態,或許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
豪豬和馮肆對視一眼,豪豬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讓我們抓捕佐藤和阿傑了?”
老胡搖搖頭,說道:“上次的來的白蛇,他的死距離現在佐藤和阿傑的到來竟然還不到兩個月,所以,我想,如果飛龍知道了我們抓捕佐藤和阿傑的事情,他肯定還會繼續派人來,而且會比佐藤和阿傑更強,這樣隻會讓你們更加的危險。另外,東瀛自古就有侵略華夏的野心,雖然近二十年沒有什麼大的行動,不過,在這樣的風俗下成長起來的東瀛,他們必然也研究過新的侵略華夏的計劃,佐藤和阿傑雖然隻是兩個人,但他們一定也知道不少關於侵略東瀛的計劃,暫且留他們在江城,看看他們會玩兒出一些什麼手段,分析他們的動機和行動對保護華夏有全局的參照作用。”
“明白了。”
豪豬看了馮肆一眼,說道:“老胡,佐藤和阿傑到江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暗殺馮肆,所以,我想問問如果我們的生命受到威脅,可不可以動手宰了這兩個家夥。”
“可以,不過,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傷害他們。”
“知道了。”
馮肆和豪豬回到辦公室,看見趙大寶和吳傳雄都圍在劉柔的辦公桌前,劉柔趴在桌上,一道低聲的哭泣傳了出來,豪豬皺眉說道:“咋回事兒,劉柔咋哭了呢?”
趙大寶尷尬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柔姐,她突然一下子就哭了。”
吳傳雄說道:“是啊,柔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哭了。”
“沒事兒她哭什麼,是不是你們欺負她?”豪豬摸著腦袋問,馮肆心裏卻很清楚,劉柔的暴脾氣,在三隊,隻有劉柔欺負別人,不可能別人欺負她,拍了拍豪豬的肩膀,說道:“別問了,不是大寶和傳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