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周正軍鬆了口氣，回頭看向眾人，說道：“大家放下槍吧，王爾蓋已經死了，不用擔心。”
救護車很快來了，抬走了王爾蓋的屍體，過了會兒，付隊長也開車過來了，吳國林和周正軍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回頭看了馮肆一眼，隨即衝著站在眼前的付隊長說道：“付隊長，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看，這事兒怎麼算？”
付嶺東看了馮肆一眼，說道：“走吧，先回去再說。”
回到警局，付嶺東單獨將一隊、二隊、三隊的隊長叫到了辦公室，說道：“現在，這裏隻有咱們四個人，我先說明一下，這次的獎金隻能給一個小隊，絕對不可能平分，你們三個人商量一下吧，誰來拿這個獎金。”
馮肆本來並不打算要獎金，可轉念一想，自己答應過劉柔，抓捕王爾蓋拿到獎金之後會把自己的那一份給她。
馮肆道：“付隊長，情況你也知道了，我們三隊是最先趕到收費站的小隊，而且，當時王爾蓋的小弟已經被我們拿下，抓捕王爾蓋已經是誌在必得的事情，如果不是一隊和二隊突然出現讓王爾蓋知道自己沒有了退路，我完全有信心活捉王爾蓋。”
“是嗎？”付嶺東臉上沒有變化，心中卻在發笑，三個人之中，他本來以為最不可能爭搶的就是馮肆，但是，沒想到，馮肆卻是第一個表示自己應該得到獎金的人。
吳國林舉手說道：“我反對，付隊長，雖然錢不重要，畢竟隻是一種獎勵的形式，但是，我覺得馮哥這種把責任推給我們一隊和二隊的行為是一種很不負責的行為，既然馮哥這樣說，那這獎金我還非拿不可了。”
“哦？”付嶺東笑了，說道：“這麼有自信，那你說一說，你要拿獎金的原因吧。隻要有理，你就有可能代表你們二隊的兄弟拿到這份獎金。”
“OK。”吳國林點點頭，不屑的看了馮肆一眼，說道：“首先，我承認馮哥來到我們警隊之後一直很優秀，辦了不少的大案、懸案，甚至處理了跨越兩座城市的案件，他確實是我吳國林很敬佩的人。不過，這次的案子，馮哥確實有些太偏向他們三隊了。”
“首先，這個案子，抓捕王爾蓋我們大家是公平競爭，這也就是說，除了三隊之外，一隊和二隊也可以前往收費站，其次，說好的兩千塊錢獎金是獎勵抓住王爾蓋的那一隊，並非是發現王爾蓋的那一隊人，所以，我想馮哥可能一開始思考問題的時候就有些先入為主了。”
“其次，因為當時出現了緊急情況，王爾蓋被打死了，所謂的抓捕肯定不可能實現，那麼，我們就隻能換一種方式去衡量，那就是誰在關鍵時刻射殺了王爾蓋，因為警局給所有隊員配的都是統一的同一種類型的槍支，子彈也是一樣，王爾蓋臨死時挨了至少六七槍，因為子彈都一樣，所以根本就無法考證誰才是真正殺死王爾蓋的人。”
付嶺東點頭，微微一笑，說道：“嗯。不過我有個問題，既然子彈都一樣，無法分辨出是誰射殺了王爾蓋，那麼，你又憑什麼認為，這兩千塊錢的獎金應該給你們二隊呢？”
吳國林說道：“很簡單，據我所知，一隊這次總共派出了九個人，而三隊這次總共派出了三個人，我們二隊總共派出了十三個人，按照人數的比例來看，我們二隊的人開槍的次數應該是最多的，所以，殺死王爾蓋的第一功勞應該歸我們二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