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趙大寶因為羞愧,不斷的給馮肆倒酒,喝的大醉,滿臉通紅的說道:“馮哥,對不起,一個月前,我真的很害怕,希望,你能原諒我。”
馮肆和趙大寶碰了碰酒杯,說道:“不說了,都在酒裏,喝吧。”
“喝!”
豪豬站起來,拿著酒杯說道:“你們喝酒,我也來湊個熱鬧,來來來,大家一起喝。”
劉柔站起來,端著酒杯說道:“來,我陪你們喝。”
……
一場酒席,馮肆、豪豬、劉柔、趙大寶、周正軍都喝的大醉,大家都很開心。馮肆回到家,睡了一晚,19號中午醒才過來,20號又去參加了趙大寶的婚禮,迎親回來的路上,趙大寶被豪豬用皮帶綁在電線杆子上,雞蛋打在他身上,臉都被畫花了。
鬧騰了一天,馮肆又醉了一場,21號早上,豪豬叫醒馮肆,兩人淡定的吃了早飯,豪豬說馮肆可能腦袋還有些糊塗,他來開車,直到坐上車,馮肆都有一種錯覺,感覺生活沒什麼變化,自己似乎是在夢裏參加了兩場婚禮。
馮肆換了個姿勢,扭頭看向正在認真開車的豪豬,說道:“不是,豪豬,我問你個事兒,你老實回答我。”
“你說吧,什麼事兒?”
馮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咱們參加過吳傳雄和趙大寶的婚禮嗎?”
豪豬笑道:“我就說你腦子一定還很糊塗,18號吳傳雄,20號大寶的婚禮,咱們喝躺下了兩次,怎麼,忘了?”
馮肆搖搖頭,豪豬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忘了,我可沒忘,份子錢都花出去了,怎麼可能忘呢?”
豪豬的這句話讓馮肆頓時後腦勺一排黑線,結了婚的男人,計較起來絕對有比女人更強悍的殺傷力。
到了警局,劉柔、吳傳雄、李世海都來了,隻有趙大寶一個人的座位空缺了。馮肆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鍾才正式開始上班,打開電腦,進入係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做足了所有應該做的充分準備。
可是,趙大寶的座位上仍舊是空著的,馮肆猶豫了起來,趙大寶去哪兒了呢?
劉柔看出了馮肆的心思,她本來還以為馮肆張望是在看自己,所以,偷偷觀察馮肆,後來發現馮肆在觀察趙大寶的座位,劉柔心裏頓時一陣失落,說道:“馮哥,有件事情,我想你應該很感興趣。”
“嗯?”馮肆愣了一下,看向劉柔,說道:“什麼事情?”
劉柔和馮肆四目相對,空氣在一瞬間靜止了,劉柔臉上一紅,說道:“大寶他……他跟付隊長請了一個月的假期,陪著他的老婆一起出去度蜜月了。”
“哦。”馮肆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看了趙大寶的座位一眼,豪豬笑道:“這個趙大寶,他還真是厲害,他怎麼就不能發揚風格,好好的跟傳雄學習學習呢,你們看,別人傳雄結婚,生孩子一起來,酒席辦了,完事兒還能夠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裏繼續上班,一點兒也不占用工作時間,多好啊。”
劉柔說道:“怎麼,豪豬,你羨慕大寶?”
豪豬看了劉柔一眼,尷尬一笑,說道:“嘿,算了,不說了。”
李世海激動說道:“唉,請了一個月的長假,我都羨慕,要是我和我老婆再晚結婚二十幾年,我得請兩個月的長假。”
“嘿嘿。”豪豬一笑,說道:“那是,誰能跟你老李比,工作就跟閑逛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