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嶺東有些猶豫,說道:“昨天,我去醫院看過劉柔了,醫生說劉柔恢複的很好,估計明天或者後天就能出院了,你也知道劉柔是個暴躁的性子,閑不下來,這段時間在醫院可把她憋壞了,我想,劉柔出院的時候,你看你能不能一起去看看她,陪她好好休息一天。”
“啪!”馮肆陰沉著臉,直接將手裏拿著的最後一份懸案的檔案資料扔到了地上,生氣說道:“付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你這人。”付嶺東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行,我知道,你喜歡吳靜,你努力查案是為了榮獲一等功,然後,吳靜會回來看你。這是你的心願,我心裏清楚,不過,心願歸心願,就算以後你和吳靜結了婚,難道出門就不能再看別的女人了?”
豪豬皺眉看向馮肆,說道:“算了,馮肆,付隊長說的對,你喜歡吳靜沒人管你,不過,劉柔怎麼說,她也是咱們的隊友,或者說曾經的隊友,你忘了,還是你給她輸了血,最後,劉柔才好起來。”
馮肆握緊的拳頭又鬆了開,隨即,慢慢蹲下身,撿起了地上的檔案資料,付嶺東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其實,我也該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不過,你的觀念得改一改,你現在喜歡吳靜,我們都很讚同,沒有人想要再逼你和劉柔在一起了,我隻是希望你能關心關心你的隊友。”
“知道了,我會去的。”馮肆拿著最後一份懸案的檔案離開了付嶺東的辦公室,豪豬跟著出來,追上馮肆,拍了拍馮肆的肩膀,說道:“算了,付嶺東也是好心,你不要太計較了。”
馮肆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卸掉了一身疲憊,搖了搖頭,扭頭看了豪豬一眼,沒有說話,快步朝著三隊的辦公室走去。其實,馮肆心裏並不是因為付隊長有想要讓自己和劉柔在一起的心願而生氣,馮肆是為吳靜覺得不值得,同樣是公安局曾經的隊員,憑什麼所有人都向著劉柔,吳靜明明是最受傷的一個人,憑什麼,她就要一個人受傷。
想到吳靜那淒楚的眼神,馮肆不由一陣心酸。不過,案子還是要繼續查,回到辦公室,馮肆將資料分發給了趙大寶、吳傳雄、豪豬幾人,自己留了一份,坐下翻看了起來。
這一樁懸案的名字叫“722腎髒盜竊案。”案發時間也在十幾年前,而且,這是一個典型的連環盜竊案,從第一名女性受害者到第六名男性受害者,前前後後,凶手一共摘除了六個受害者的雙腎,這六個人還全都是各不相同,互相不認識沒有任何交集的六個人。
豪豬皺眉說道:“咦,六個互相不認識,沒有任何交集的人?”
馮肆抬頭看向豪豬,說道:“怎麼了,你有疑問?”
“當然,難道你們沒看出來,六個人彼此不認識,沒有任何交集的人被割了雙腎,在十幾年前,那時候盜竊腎髒的團夥還不少,這六個受害者生活都沒有交集,當年查案子的老前輩是怎麼回事,這樣稀裏糊塗的就把這六個人被盜竊腎髒的案子歸類成了一個案子?”
馮肆就知道豪豬肯定會問這個問題。吳傳雄推了推眼鏡框,說道:“豪哥,你把檔案讀完再看看吧,其實有共同點呢。”
豪豬低頭看了一眼資料,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