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她進去,自己的身上肯定是有問題,但是圍觀群眾哪會去思考那麼多,隻圖看一個熱鬧而已,所以在趙冬梅的可以引導下,周圍看熱鬧的群眾看向保鏢的眼神也帶著一絲責怪。
更甚者有一一些年紀比較大的老年人,也許也正因為他們的年紀偏大,一生中經曆過太多的事情,所以他們更加看重的是親情,都開口幫趙冬梅說話,想讓她進去探望裏麵的許母。
然而兩個保鏢仍舊是筆挺著身體,任憑周圍的人說什麼,做什麼,或者詆毀自己,優秀保鏢的職業素養讓兩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仍舊是做著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哪怕是被趙冬梅的包包砸的生疼,也是硬生生的扛著,沒有一絲躲避之意。
看著油鹽不進的兩人,趙冬梅覺得自己的頭頂都快被氣的冒煙,此時的她完全是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腦袋裏就想要教訓一下這兩個沒有眼水的保鏢,才能一解自己心中的憤怒。
就在大家吵吵鬧鬧的時候,許筱言和衛楓剛好吃完飯回來,剛一踏出電梯門,還沒走幾步,就聽見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情了?在醫院怎麼能這麼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許筱言有些奇怪看了一眼身邊的衛楓道。
為了讓病人休息好,醫院素來都是要求安靜,特別是像這種收費很高的VIP病房,更是對服務很看重,所以在這裏大聲吵鬧,想讓人不奇怪也不可能。
“去看看吧。”衛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會胡亂猜測,便一邊走一邊說道。
“嗯。”許筱言輕聲嗯了一聲,抬腳便跟在衛楓的身後,往前走去。
但是走著走著,耳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熟悉,同時,也讓許筱言的心裏不安感越來越重,步伐越來越快。
這個聲音,許筱言很熟悉,熟悉到她立馬就聽了出來是誰。
怎麼可能是她?她來幹什麼?許筱言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滿腦袋裏都在想她為什麼在這裏和擔心著自己的母親。
“哎,小言,你走那麼快幹什麼?”衛楓不知道許筱言為什麼突然走的這麼快,於是一邊也跟著加快步伐,一邊問道。
隻顧著擔心母親的許筱言,完全沒有聽見衛楓的話,腳下的步伐逐漸加快,從加快的步伐變成了小跑,小跑變成了疾跑。
沒多大一會兒,許筱言氣喘籲籲站在自己母親病房的不遠處,身邊還站著衛楓。
兩人站在人群的最邊緣化,而人群的中心處,正是一個人唱著獨角戲的趙冬梅,大著嗓門,完全不顧屋裏的病人是否需要靜養。
“欣賞”了半天趙冬梅的個人表演,聽著她對自己的汙蔑,許筱言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憤怒。
忍無可忍,則無需再忍,終於忍不住的許筱言氣的撥開眼前看好戲的人群,站在趙冬梅的對麵,指著她,壓低著聲音說道,“敬我還叫你一聲二嬸,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母親需要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