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梅一回到家,本就在醫院不僅僅當眾被人看了笑話,還被許筱言那個臭丫頭給拒之門外,帶著一肚子氣回來的趙冬梅在看到整個家空無一人時,怒氣值瞬間上升,於是掏出電話便給許正倫打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Sorry……”機械的女聲還沒有說完,趙冬梅就直接給掛了電話。
一遍,二遍,三遍……趙冬梅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每一電話都如出一轍,裏麵的提示音一個字都未曾有一絲改變。
哼,我還不知道,他現在肯定是跟那個小狐狸精在一起,而且電話打不通,趙冬梅也沒有辦法,小狐狸精的地址他保密的很好,不知道的是以為他們是在瞞著自己偷腥,其實說到底卻是他們防備著我而已,擔心著我隨時上門當場人贓並獲罷了。
男人不著家,最近已經習慣於獨守空房的趙冬梅回房間之前先去了許靳年的小房間。
雖然許靳年還是一個小孩兒,但是每天養成的早睡倒是一個非常好的習慣,這也可能是他全身上下的唯一一個優點了。
擔心吵醒許靳年,趙冬梅的動作很輕,走過去坐在床邊,打開床邊的小台燈,靜靜的看著自己孩子的臉龐。
睡著後的許靳年沒有醒著的時候的那麼調皮,看起來反而還很乖巧,乖巧到有些難以想象他是一個讓人人見人恨的混事小魔王。
“小年,你爸爸今天又不回來了,這個大房子裏麵還是隻有我和你。”趙冬梅看著現在算是自己唯一依靠的許靳年,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小聲的自言自語道,語氣中是難掩的落寞。
俗話都說女人變壞就有錢,而男人則是有錢就會變壞,許正倫正在用他的實際行動檢驗了這句話裏所蘊含的生活哲理。
以前他許正倫在沒有當上許氏企業的董事長以前,雖然唯唯諾諾的沒有任何男人樣子,可是至少在外麵沒有飄蕩著彩旗,隻有自己這一顆正旗隨風飄揚,而現在,他成了許氏企業的董事長,自己是董事長夫人,他外麵的彩旗開始飄了起來,自己這一麵紅旗再也不能飄了起來。
現在這個家對於他來說就是猶如酒店一點的存在,長期的總統套房,有需要就回來住一晚,沒有必要的時候,哪還知道自己有一個高配的總統套房呢,反而那個小狐狸精的家,才是他許正倫真正的家。
但這樣的日子雖說很無奈,趙冬梅卻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他,更不想要去改變這樣的生活,畢竟相比於許正倫的妻子,自己更願意當的還是董事長夫人。
再說變過一次心的男人再要回來也沒有用了,終究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隻是換了一個女主角而已。
任憑你外麵彩旗再多,再飄,在趙冬梅的心裏,隻要沒有孩子,不會威脅到小年第一繼承人的地位,這是自己唯一能夠忍受他的原因,也是唯一的底線。
“隻要以後許氏企業是我們小年的。”趙冬梅撫摸著許靳年的笑臉,聲音低低的呢喃道,眼裏充滿了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