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著顧家的保護,她們要欺負自己都要掂量掂量自己,但是沈輝他不一樣,要欺負他時候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護得住他。
但是在不久之後,許筱言就後悔自己這麼想了,對於一個已經不是純粹為了愛情,隻是不自責手段想要得到別人的人,已經不會是會去顧忌著其他的。
就在許筱言忙於給陸雅母女兩人鑒定藍寶石的時候,顧少衍已經到了某個正在發生戰亂的國家,入眼的滿目瘡痍,曾經完整幸福的家在炮火的摧殘下,化為一地的灰塵,整座城市變成一座的殘羹敗景。
“距離陳教授所在的工廠還有多遠?”顧少衍沒有理會身邊時不時傳來的密集槍響聲,身體跟著躲避子彈而左搖右擺,加大音量問著身邊的向導李嘯。
不過還好是小規模的衝突,還不至於讓他們無法安全通過。
顧少衍口中的陳教授是一位科學家,因為工作的原因而來到了這裏,他的手裏有著剛研製出的新型抑製疫情的血清,這個國家突然發生內戰,兩個黨派都在爭搶著他手裏的血清,所以為了保證陳教授的安全,上麵緊急下了命令,讓顧少衍來將陳教授安全帶回家,接應他們的便是在當地已經呆了很久的同胞李嘯,是一個退伍軍人,並且願意主動給他們帶路。
“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隻是路上我們會經過一個雙方交戰的地方,要想安全通過這個地方,隻能讓大使館出麵了,這樣的話……”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嚇得趕緊往回走,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待著,等著國家出手。
李嘯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少衍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顧少衍的臉色沉了幾分,悶著頭好幾分鍾後,才抬起頭問道:“來不及了,如果等大使館出麵的話,需要的時間太長,我們等不了,還有其他快一點的途徑嗎?”
如果隻是單純的撤離同胞,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完全足夠,根本不需要這麼著急,但是在顧少衍接完電話以後,情況就完全改變了,因為他們接到消息,除了這個戰亂國家的兩個對立派,出現了一個第三方,而這個第三方僅僅隻需要陳教授手裏的血清。
不過以陳教授的性子,如果死不交出血清,十有八九直接就會丟掉性命,而且第三方派來的人都是國際雇傭兵,鮮血見慣了,甚至可以說是一路都是鮮血上走過來的,所以殺人並不手軟。
陳教授如果死了,對於他們來說,大不了就是大家都沒有血清,但是對於疫區來說,就是無數多人的救命之人。
“我們就隻能繞道,比走這裏會慢半個小時左右,但是沒有不用經過戰火密集區。”
這個時候,他們晚到一分鍾,說不定雇傭兵就會比他們早到一步,也就意味著陳教授會多一分危險。
繞與不饒,其實都已經很明了了,顧少衍立馬朝開車的同事說道:“繞道吧。”
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顧少衍都沉著臉,一路上都擔心著陳教授的安危。
李嘯精神高度緊張的注意著周圍環境情況,不過好在一路上都挺風平浪靜的,並沒有遇到三方中的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