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假設。"溫穆辛開口道,"我在美國接觸過一些十分離奇的刑事案件,有些人為了逃避法律的製裁會製造假死事件,例如用淹死或是墜涯之種很難找到屍體的死法製造自己死亡的假相,還有就是利用火災。"
"你的意思是這個叫鄭深的男人有可能是為了逃避法律的製裁?"雲落聽完連忙搖頭。"不可能,我聽黃藝鳶說這個鄭深得了很嚴重的病。有點病入膏肓的感覺,像他這種情況如果選擇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倒是很令人信服。"
"你的意思是你相信鄭深已經死了?"徐雅迪問雲落。
雲落沒有馬上回答。她把目光投向徐雅迪,"這個問題就要問學姐了。你調查的時候確定見到過他本人?"
"那倒沒有,不過樣子有點像。"
"你之前見過鄭深嗎?"
候明媚搖搖頭,"我隻見過他的照片。"
"隻是通過一張照片無法認定你跟蹤的人就是鄭深,而且我覺得鄭深跟我之間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他對付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徐雅迪抱著雙臂十分認真地想了想雲落的這個問題,最後她得出了一個答案,"他應該沒有什麼直接的好處,但黃藝鳶似乎有點好處。"
"什麼好處?"
"葉瑾城恢複了單身,她不就有機會了。"
"可是葉瑾城已經明確表示不喜歡她,就算沒有我她也沒有機會,這個鄭深除掉我不是很可笑嗎?"雲落還是不相信。
最後還是溫穆辛說出了重點,"但是從葉瑾城專門派人來保護你這一舉動上來看,他似乎很防備這個黃藝鳶,也許有些事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你這麼一說有件事情確實很讓人好奇。"雲落重重地吸了吸鼻子,把自己一直以來對葉瑾城跟黃藝鳶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
"他說是為了一個承諾才照顧黃藝鳶的,我想不明白葉瑾城他是因為一個什麼樣的承諾要照顧黃藝鳶這麼久?"
雲落的疑問讓所有人陷入了沉思,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由。
"這麼說黃藝鳶應該是葉瑾城最為擔心的一個人,"徐雅迪托著下巴說道,"我說的擔心是指防備的意思,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得出真正威脅葉瑾城的人其實是黃藝鳶。"
徐雅迪的一席話讓雲落頓時茅塞頓開。
是呀,葉瑾城不止一次地跟她說過讓她不要小看黃藝鳶這個人。
而且他還說黃藝鳶並不是大家所看到的樣子。
還有,之前素秀珍大鬧葉家時,放出黃藝鳶是葉瑾城情人的消息是祈司淆,而且黃藝鳶的身世,祈司淆還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是不是證明其實祈司淆跟黃藝鳶這兩個人是一夥的。
如果是這樣,那昨天晚上她跟徐雅迪的推理也就說得通了。
現在最恨的葉瑾城的人是祈司淆,祈司淆如果跟黃藝鳶是一夥的,那鄭深對付她就說得通了。
"我現在該怎麼辦?"雲落看向眾人。
溫穆辛跟候明媚想不出辦法,徐雅迪一拍腦袋,"我們可以去問問寧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