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藝鳶接到葉瑾城的電話,心開始時慌了一下,不過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然後用一種十分欣喜的口吻問葉瑾城。
"你不是在出差嗎,怎麼會想到給我打電話?"
"為什麼給你打電話你心裏比誰都清楚。"葉瑾城不想跟她打太極。直接了當地問道,"鄭深在什麼地方?"
"鄭深?"黃藝鳶故作很吃驚的樣子,"他都燒成了炭還會在什麼地方,當然是在墓裏。"
"墓裏是鄭深?"葉瑾城有些憤怒了。"黃藝鳶,現在他已經燒了我的房子。你還想為他隱瞞到什麼時候,難道這一切是你指使的?"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指使他幹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黃藝鳶說完猛然想到自己說漏了嘴,她捂住嘴巴支支吾吾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葉瑾城已經了然,他冷冷一笑警告道,"雲落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讓你陪葬,接下來該怎麼辦,你自己掂量。"
葉瑾城掛完電話後,黃藝鳶坐不住了。她連忙撥了一個號碼,但對方並沒有接聽。
雖然她知道秋水別墅的事情是鄭深做的,但是她沒有想到葉瑾城早就知道鄭深沒有死,現在他把這些全數要算在她的頭上,這怎麼能讓她再坐視不管。
於是她想給鄭深打電話看他在什麼地方。
但鄭深並沒有接聽。
"他現在躲在哪裏?"黃藝鳶想了好幾處地方,但是在家裏想有什麼用,她決定出去找他。
坐上車,她發動汽車,在車的轟鳴聲中她漸漸地冷靜下來。
"我為什麼要去找他?"她反問自己,如果現在她在找他的時候被人跟蹤了。那鄭深犯下的案子就跟她說不清了。
不,我不能去,我應該當一個不知情的人。
那麼現在她該做些什麼呢?
黃藝鳶的目光投入了車窗外,她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了。
二十分鍾後她開車去了葉家,高慧沁正頭疼地半依在家裏的客廳裏,心事忡忡。
雖然秋水別墅殺人縱火案並沒有傷到她的家人,但是兩個給葉瑾城打工的工人就這樣無辜地枉死,任誰都不能心安理得地不去想這些。
當著家裏的工人麵。她也不敢說一句幸好不是葉瑾城。
但是,是誰要下這樣的殺手呢?他是衝著葉瑾城來的。還是僅僅是為了謀財才害得命。
還有雲落,她到現在都沒有下落,她是死是活?
這些都令高慧沁頭疼。
黃藝鳶到來時,高慧沁正在哀聲歎氣。黃藝鳶見狀連忙關切地上前詢問,"高阿姨,你還好吧!"
高慧沁搖了搖頭。
黃藝鳶連忙安慰,"您不要多想。警察會找到真凶的。"說完她還問了一句,"瑾城哥知道這件事嗎?"
"我讓明朗給他打電話了,不過我讓他不要跟他哥說家裏死了人,我怕他在國外擔心再出意外。"
"那也是。"黃藝鳶點了點頭,坐到高慧沁的旁邊試探地問,"警察怎麼說,他們查出點眉目沒有?"
"不知道,現在雲落還下落不明。真不知道這個殺人凶手為什麼這麼慘忍。"說到這裏她有些害怕地看著黃藝鳶,"你說他是不是衝著我們葉家來的。昨天晚上我一夜沒睡,生怕這個凶手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