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廉抱著不安分的昭昭到停車場的時候,蕭荼在車後座醒來,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那是女神姐姐——
她手裏捏個酒瓶子,還有點底。
青懸也嚇了一大跳。
在他記憶裏,白昭昭知性優雅,一身廓形西裝分明是美到頭發絲兒都不怎麼出錯的人。
“淩……淩哥,這……”
趕緊去開車門的青懸,環顧四周安全才上車送他們回去。
殊不知遠處麵具人坐在別人的邁巴赫裏,又突然閃退消失。再閃現,就是99層白灼和雲北晴的眼前:
“你讓那女人喝酒了?”
雲北晴似乎是定在了遠處,完全不得動彈,麵具人看也不看穿得美豔動人的女明星,居然指著白灼問罪。
每次出現都稱呼昭昭為“賤人”,今兒他倒是換了一個稱謂:“那女人。”
“大哥,明明是你喜歡白昭昭,卻非要我去追離間她和淩廉。”白灼這次真的無辜,“萬一她喜歡上我,你怎麼辦?”
追女孩兒不是這樣追的,白大情聖告訴他。
啪——
麵具人手未動,卻用什麼能力掄起桌上的菜盤子,糊了白少一臉。
“你他媽不要得寸進尺!怪物……”
氣得不行的白灼,罵了半句還是收斂下來,強顏歡笑掛上微笑,“應該是淩廉讓她喝酒的,你看,我這不是被弄到跟另外一個女人一處了嗎。”
那人又不說話,閃現不見後,雲北晴又能動了。
隻是看到白灼一臉菜沫衣服也髒透,她嚇得說不出話來。
白灼扭頭去看著受寵若驚的女人:“雲小姐,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心心念念的淩影帝,他跟我是一樣的。”
……
喝了酒的昭昭啊,簡直充分詮釋了一句話,又菜又愛玩。
“Hiko,Hiko,大柴狗!”
手舞足蹈大呼小叫搖頭晃腦搔首弄姿……不說,還跟狗比誰叫得更大聲。
自然,比不過狗子。
隻不過狗都嫌棄,它躲在淩廉身後一直不再靠近昭昭,蕭荼一直護著女神姐姐,就怕她把自己摔哪兒磕哪兒。
“讓我去跟大柴狗比……比誰!更!大聲!嗷嗚~”
簡直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瘋女人,淩廉從前最怕吵鬧,現在真的很不得把她扔出窗外。
蕭荼跟著,沒想到走在昭昭酒瓶搖搖晃晃倒出來的酒水上,生生摔了一跤,青懸二話不說帶他上了醫院。
哇,一牆的影視獎杯鋪在地上,亂七八糟。蕭荼抱著一個獎杯上頭的球,輕拿輕放:“斯密馬森……”
“淩哥,你一個人能搞定的吧?”青懸懷疑,但還是問一問,抓了蕭荼想帶他趕緊逃,“我,帶他去醫院看看吧還是!”
點了點頭目送青懸和蕭荼離開,淩廉“砰”的一聲關了門,看著狗子還把獎杯斷下來的球當玩具。
他走過去188居高臨下看著昭昭:“難受想吐的感覺,有嗎?”
居高臨下是身高,語氣卻溫柔得出水,淩廉剛說完,昭昭便反胃直接要吐。
陪著她在衛生間裏也就待了一個多小時,淩廉清理她的嘴邊殘留物,還生疏地替她把一頭如瀑的長黑發紮一紮。
“太難受了,為什麼會有人對酒這種東西上癮。”
昭昭抬起頭來看一眼淩廉,都快成為嚶嚶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