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回到許家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狗。
“小……小雲朵?”
她躲之不及。
許巒詳把狗按在地上用皮鞋踩著它,雖然沒有用力,但一看就知道他對狗沒什麼好感的樣子。
“踩在我許巒詳腳下的狗你有什麼好怕的?”
他不滿意的是:
白熹微不見了,許教授好容易抓到了祝尋也跑了!
“那個地方,我關了祝尋那麼久的地方,他居然能逃出去了……家裏是不是有內奸!”
許總看了看門口害怕自己養的狗的女人,白晴就是雲北晴。
她在自己麵前演技不是一直很不錯嗎?
“哪有人害怕自己養過的狗?”
“它真的……現在看著我就亂叫,那次我給許總找琥珀的時候它都快咬我了!”
白晴鄙夷地看著Hiko。
它簡直是被昭昭灌下了迷魂湯似的……不認主人。
“白昭昭她是不是有什麼能力,是蠱惑人心的那種?”
“扯淡。”
許巒詳覺得這話匪夷所思。
沒想到蕭荼突然出現在花園裏,從門口路過白晴進來,從許巒詳皮鞋之下把狗撿起來:
“白熹微不見了,祝尋跑了,這就是對峙白昭昭唯一的籌碼了你們還這樣對它。”
沒想到白晴突然指著蕭荼說:
他肯定是內奸!
為什麼白熹微能在蕭荼這麼厲害的人手裏逃跑了,那不就是個分身一個普普通通沒能耐的女人嗎!
大概是白晴沒能抓得到白少爺的心。
她覺得蕭荼這慫恿自己從追淩廉到白灼的安排是利用,心裏頭覺得委屈。
反咬一口也沒想過他是否真的是家裏的內奸。
“雲小姐,說話可要講證據。”
蕭荼平靜極了,他不認。
“是你讓我去接觸白灼,你說我做不了影帝夫人起碼能做未來的首富夫人……你怎麼會那麼好心!”
白晴就是懷疑。
她覺得蕭荼越來越像是潛藏在許家的奸細,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不這樣慫恿你,你會老老實實為許總辦事?”
蕭荼反諷回去,“我知道你跟許總之間有恩怨,話說你隻記得我慫恿你去追求白少爺,不記得我提醒你也要幫許總拿到琥珀名單不是?”
出去了蠢得就隻記得自己想要的,這不就是雲北晴能被蕭荼和麵具人利用多次的原因嗎。
“你別說了!”
許巒詳果然在蕭荼的挑撥之下生氣了,生的還是雲北晴的氣。
“許總,他……”
“你比小先生看起來像內奸多了,試問我等的名單你要幾次才能拿到?”
他也在氣頭之上,完全沒意識到蕭荼答應自己要抓白昭昭其實至今沒抓著。
“在這部戲拍完……不,你的戲份殺青之前還拿不到我要的名單,自己去把雲小姐的墳給填上吧?”
這是死的威脅。
……
地下實驗室。
許教授琢磨著祝尋到底是怎麼跑的。
監控全壞。
“他又來了嗎?他怎麼可能多管閑事救祝尋呢,淩廉不是他的情敵嗎?”
教授隻知麵具人不知蕭荼。
祝尋原是跟著淩廉一路長大的少年,像是影帝親弟弟般的存在。
麵具人隻是對昭昭有那種意思的,怎麼可能救現在的情敵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