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飄過一片問號。
寧小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耳朵像個三角小帆布似的蓋下來, siren冰涼的指就按在她耳背上，沒有拿開。
本來寧小茶耳朵貼在頭上，腦袋一轉就要從她下鑽出來, 躲到一半就到了siren的話。
當著她這麼多觀眾的麵, 說女掉毛？
她不要麵子的嗎？
說就算了，連耳朵都捂不好, 還自己到了。
寧小茶麵無表情地從siren下鑽出來，刷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刺痛她的自尊心, 她一扭頭, 咬上siren背。
趁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寧小茶咬完就跑。
關設備, 下播。
西壬麵一暗，再亮起時，直播結束。
滿屏幕都是問號和哭聲, 喊著讓主播快點回來。
三分鍾後, 直播間還是毫無動靜, 觀眾漸漸散去。
西壬退出星網, 尾巴在海水中輕輕一甩。
她垂著眼瞼，將那隻在直播間貓咬了的展開在眼看了看。
星網的為不會在現實留下絲毫痕跡，但奶貓牙齒鈍鈍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背, 就在虎口旁邊。
西壬的指在那個部位點了點，有一點海水帶了上去, 濕漉漉的。
如果小貓含著那塊好一會兒不肯放開，估計就會在她背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西壬停了一停，驅起精神力，海水呈螺旋狀湧來。
人魚順勢遊入海中，背上那點水跡消匿無蹤, 洗刷得幹幹淨淨。
十分鍾後，西壬上岸，魚尾作雙腿，腳踝秀致，不斷有細密水珠貼著她的雙腿流到地上，依附在她足邊。
她收拾一番，看了看終端，乘車回到軍中。
親衛長雷蒙德在辦公室等她，指了指辦公桌上的通訊儀：
“上將，十四分鍾，凱特帝國漸金來電，說期待您的回電。”
西壬不置可否地應了聲：
“現在回。”
雷蒙德開始撥號。
西壬問：“她說了什麼？”
“好像是想詢問下個月的聯盟會議。”
聯盟會議。
當今宇宙裏有不國家，每年會舉辦一次各國聯合會晤，一般稱為聯盟會議。
現在是下半旬，本年的聯盟會議在下個月28號，差不多還有一個月時間。
莫爾曼作為大國，最近有不探風向的。但凱特絕不在此列，凱特體量莫爾曼不相上下，像之那種小打小鬧的衝突，並不會影響大國之間的默契和共識。
西壬挑眉：“聯盟會議的事該去找楓棠，那些內閣政要們。”
雷蒙德微微垂身，把接通的通訊儀遞來：
“上將。”
西壬拿過，隨拋在桌子上，從通訊儀上彈出個長形畫麵，漸金出現在畫麵裏，穿著金絲繡袍，一雙綠色的眼睛沉靜極了，像陰天時的碧湖。
單看這個畫麵，漸金優雅尊貴，一點看不出在戰場上的模樣。
但西壬跟她打過不知多次交，此時隨瞥了眼，便收回目光。
兩人的通話是漸金先開的口，她口吻相當溫和：
“上將，你會出席聯盟會議嗎？”
西壬在桌上一拂，純黑桌麵變為一副宇宙星圖，她點開凱特帝國國土，視線逡巡著對的星球，聲音輕緩：
“可能會？”
電話那頭，著西壬隨的口吻，漸金心裏一塞。
原本她打算等西壬的辦公室聯係自己提贖金的事，哪知半個月過去了，一點口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