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本想直接了結了姬沫,可是看到這推門而入的士兵還是果斷選擇了逃跑。
“放箭!”鎮守陵墓的將軍一聲令下,數百隻箭直接射了出去,孟凡慌張的掏出布帕把自己的臉給遮住,可是那腿卻被這箭給擦傷,顧不得處理傷口,孟凡快速從之前進來的密道裏飛快的鑽了出去。
姬沫身上的火也全部被撲滅,可是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有著多處燒傷。
“將軍?”那個士兵搖了搖姬沫,可是姬沫依舊是眼眸緊閉。
“怎麼回事!”文寒騎著馬飛快地趕了回來,剛剛這個石門打開,所有的煙霧外竄去,那濃濃的黑煙十裏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鎮守陵墓的將軍看到文寒鐵青著臉走來,看到姬沫那帶著些許燒傷的外漏的肌膚心裏頓時是嚇得一個激靈。
“王爺,這……”那個鎮守陵墓的將軍此刻有些結巴,自知是在劫難逃,立刻稟告道:“王爺,那個縱火的人受了傷逃不遠,應該很快就能給抓回來。”
文寒一把抱起姬沫探了探鼻息,發現除了燒傷和中了毒針以外也並沒有多大的傷,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個毒針隻是普通的麻醉藥品粗煉成的,一般隻會被盜賊用來麻醉人去偷東西,可是如今應用到堂堂的西秦將軍身上,實在是有些讓人憋屈。
“追!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文寒怒聲說道,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紛紛行動了起來。
文寒飛快地抱起姬沫驅馬趕往王宮。
司容此刻正在西秦王宮的後花園等著文政,他從北燕這次回來可是帶來了不少鮮為人知的消息,就比如這個北燕的這個帝王並不是純正的北燕皇族血脈,再比如子辰郡王回到北燕直接就控製住了這個血統不純正的帝王企圖謀權篡位。
一個個都是關於北燕政局的消息,在這個奪權的時機恰好便是去攻打的最好時機。
司容看著眼前的雪景,並不急著去找文政,就算是他想要找估計文政也沒有空去搭理他吧。
那個新封的西秦將軍被人暗算遭受烈火焚身,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可是卻把那張清秀的臉給毀了。
究竟是真的毀了還是到底怎樣司容心裏都是有著一些疑慮,一場大火下來,身上的燒傷不多可卻唯獨把這張臉給燒的麵目全非,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那個被燒毀的將軍墓他去過一次,說是有密道,可是司容無論如何都沒有找到,問了守門的士兵也都紛紛表示不清楚,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修建或者是翻修過這個將軍墓的人去放的火。
還有那場大火燒灼了所有的牌位,可是那個孟氏家族的牌位卻都保存的完好,僅僅隻是被煙給熏的變了色。
同行是冤家,孟武看不慣姬沫是應該的,可是孟武畢竟是老將,說是孟武去暗算姬沫司容實在是不信,可是孟凡卻是極有可能。
“安定王,王上今日應當不會召見您了。”朔方衝司容提醒道,看著這越來越沉的太陽和越來越冷的寒風,深深的覺得再讓司容這麼等下去實在是有些不道德。
司容看著朝乾殿那寧靜的仿佛能把空氣凍結的樣子,識相的把手裏的那盞冷了的茶給放了下來。
姬沫如此一受傷,文政怕是要氣炸了吧。
將軍墓的方圓百裏內全部給封鎖了起來,連一隻螞蟻都不肯放過,估計那個被射傷的刺客此刻應當還在文政的包圍圈裏吧。
孟武的練武場就在這個搜尋的範圍內,自然會當成重點盤查的範圍,那麼多將士從那裏訓練,自然是魚龍混雜,就連盤查都不知從何開始吧。
“我去練武場看一看。”司容站起身衝朔方微微笑了笑說道,一雙眼睛在朔方看來竟然有著些許的恐怖。
朔方點了點頭,隨即趕緊找了一個借口離開司容,那個西秦將軍此刻還正在昏迷裏,王上因為這個西秦將軍可是發了不少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