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看清楚受傷的是自己妻子,整個人有些不好了,好在蘭蘭見自家爹來了,說道:“爹,娘沒什麼事,傷口不深,修養幾天就好。”
“這咋回事呢?還流血了。”大伯父臉色不好地問。現在大家都忙著呢,整這麼一出是啥子事啊。
後娘先發製人了,在那裏絮絮叨叨地講著經過,邊說還邊哭兩下。
哎呀~~~完了,事情弄成這個樣子。嫂子說先把兒子拉攏過來,這教導兒子的事一定要爭回來,不然以後兒子大了也不聽自己的話。有兒子和沒兒子也沒什麼兩樣。
結果弄成現在這樣,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了,也不知道怎麼就傷著人了。隻能在那裏盡量地強調著自己被打了,其他的一筆帶過,期望獲得同情。
大伯父心情不是很好,聽了半天,事情還是不清楚,也懶得繼續聽下去了。現在時間緊得很呢,“三,你說,咋弄的?”
爹爹也沒多說,三言兩語就說清楚了。我注意到大伯父在聽到讀書不用下地時不悅地皺了一下眉,聽完整個經過,就開口了,“今兒這事,三,你打你媳婦,這事是你不對。”
爹爹聽到後點了一下頭,沒有推辭,“是,大哥,我就是看到大嫂受傷了,心裏著急。”其實當時也沒想著打人,打女人不是什麼好事,主要是看到血就手快了。
後娘聽到鬆了一下氣,可是沒等她開口說什麼呢,大伯父又說了:“教導孩子的事,以後就你就自己多擔待點,別‘讀書不用下地’之類的話亂說。誰說的讀書不用下地,要是當初我們爹也這樣教我們兄弟,咱們還能站這兒說話?早就餓死了。”
後娘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有些不滿。自家兒子自然是好的,難道還要當泥腿子,不過也不敢把不滿表現出來,隻是低著頭在那裏不語,不讓人注意到自己。
對於傷到大嫂的事,心裏也有些害怕的,畢竟這不算小事啊。隻怪當時太衝,而且大嫂沒事站的離自己那麼近做什麼,不是找罪受嗎。
大伯母看到後娘瞄了她一眼,看到她不憤的表情,立馬就明白了,“好了,我也沒事,就不在這兒招人嫌了。”說完就起身走了,大伯父沒多說,跟在一旁也走了。
我看看左右,蘭蘭姐早就跟著郎中回家拿藥去了。爹爹看著就是一臉的暴怒,我不敢繼續再呆下去,一溜煙,跟著大伯父他們走了。
後麵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懂,但是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後娘安靜了不少。
可是因為來了這麼一出,時間耽擱了不少,我和蘭蘭姐都去了地裏,留下大伯母和弟弟在稻穀場看著,隨便鋪稻穀。稻子割了不少,牛車回去時我才和蘭蘭姐一塊兒回去。
剛子哥在那裏趕牛拉石碾,我和蘭蘭姐跟在後麵摟稻草。這活弟弟太小幹不好,大伯母手臂受傷,自然也是沒法幹的。大家也不敢讓大伯母幹太多活,身上帶著傷呢。
一眾人忙著到了天色大黑還沒把割好的稻穀碾完,隻能等著明天再繼續。忙得很累也很餓,可是晚飯的時候大家興致都不高,勉強的填飽肚子。
晚上回到空間,我泡在溫泉裏,不知道為什麼胸/口悶悶的。喬巴也不在了,舅舅也走了,最近很多事都不怎麼讓人開心呢。尤其是那些藥,苦的不行,哎~~~還是西藥好,有一層糖漿在外麵。
最近到了晚上,身子總是不舒坦,腹部下墜的厲害。好在可以躲進空間,泡在溫泉的熱水裏可以緩解一下。不過心情還是挺低落的,加上今天亂哄哄的,又忙活了一天,腦子不好使。
泡的差不多了,上了二樓,看到床邊擺放的木製品,一個個拿起來看。看著這些精美的東西,心情也好了一點。摸到最近得的木盒子,我忍不住躺在床上細看起來。
總覺得有點奇怪,盒子的蓋子和底座一樣厚。可是蓋子有暗層,底座卻沒有,總覺得不對勁。我不停地摸底部的花紋,希望找出開關。
其實已經看過好幾次了,本來以為應該和蓋子一樣打開的,可是之前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摸著摸著,摸到了側麵的邊緣,好像有點不對。
我拿起來湊到眼前看,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那塊地方是平的。我又用手多摸了幾下。越摸越確定有粒凸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越摸越大。這樣一來,我更加用力摩擦。